冷子枭,十恶不赦的黑道老大,怎么可能会跟乔家总统府有关系,还是相互合作的那种关系?
不可能的,这绝对不可能的!
但是,夜景崇说的那些话,又不得不让乔聘婷相信。
如果夜景崇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那么,到底是谁?
到底是谁非得要至哥哥于死地不可?
他那么善良,不争不抢,那么温柔,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死?
为什么!!
乔聘婷知道,把自己心中的这个疑问开口问夜景崇,他会给自己一个隐晦又明确的答案。
但是乔聘婷害怕,害怕知道那个答案。
死死的咬着牙,乔聘婷此时却不知道自己该怪谁了,哥哥的死,她到底该找谁报仇?
心口很疼,疼的难受!
“婷婷……”看着刚才还泼辣的小辣椒,一下子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一样,蔫了下去。
他心疼的抱住了乔聘婷,俊脸低垂俯下去,吻了吻乔聘婷的额头。
“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,也什么都不要问,更什么都不要管,你只需要认为你原来的乔家就好,现在,你需要想的只有我夜景崇一个就够了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
乔聘婷不明白,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对于她这种没有心机,也没有野心,对眼前生活就很知足,只祈求将来能遇到一个相爱的男人,然后跟他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宝宝,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就好的女孩儿来说,她真的想不明白。
但是这个社会,比乔聘婷想象之中的还要血雨腥风,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,暗度陈仓。
相反,冷子枭对于这个社会的可怕人性,了解的倒是比乔聘婷透彻的多。
……
晚间,台球室。
绿色平布的台球桌面上,台球都散乱着,仔细看,发现这是一局非常巧妙的斯诺克。
而夜景崇坐在椅子上,一条腿很痞气的叠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,长长的黑色台球杆儿就这么倾斜硬挺的靠在他肩膀上。
看着台球面儿上的斯诺克,黑眸淡淡复杂的沉着,仿佛在想着什么。
咔哒。
冷子枭推门进来,就看到夜景崇这幅姿势,像是保持了很久都没没动过一下。
冷子枭披在身上的黑色外套风衣,被身后的部下体贴的拿了下去。
冷子枭活动了一下手腕,随手抓起部下递来的台球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