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帮她联系上原角色的灵魂，穿越空间壁障，消耗了多少的能量啊，差点就……
若是有了这个，岂不是可以到达任何空间的任何时间点了？！
就在这时，司言突然出声：“芽芽……”
青芽停下手中的动作，看向已经在半空中显出虚影的司言，满脸疑惑，问道：“司言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司言嘴唇嗫嚅着，过了好一会都没有说出一段完整的话。
青芽看对方的样子，也觉察出什么了，青芽的兴奋与司言掩藏都掩藏不住的落寞形成鲜明对比，于是也渐渐把自己的兴奋收敛了起来，非常郑重地问道：“司言，你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”
司言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：“现在，你已经达到高级职业NPC的顶峰，只一步之遥便能进入到服务器核心层…当你融入这时空碎片，就意味着你有资格进入核心层面了。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们的契约也会清零，我……就不能跟着你一起去了。”司言声音越来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