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一段时间对牛大力的暗中观察,谏人醒狮对他也产生了怀疑,疑心一旦出现,谏人醒狮再也坐不住了,打算马上离开宗门,前往蓟城进一步调查牛大力。
“不行,还是再观察前一段时间吧!整个大陆几乎所有的宗门,为了牛姓之人,曾经展开过一场前所谓有、声势空前的大清洗,其中不乏冤枉之人,只有牛大力像没事儿人一样,难道他……”
受到对牛大力疑心的影响,谏人醒狮称呼牛大力不再叫他老八了,直接像王珏那样叫他的名字了。
前思后想之后,谏人醒狮始终没有拿定主意,他担心枉杀了好人、或者说是杀错了人。
说一千道一万,谏人醒狮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,心肠还不够狠,否则也不会如此瞻前顾后。
“再等几天,去王珏大师那里取灵丹的时候,和他商量一下,听听他是什么意见,这几天我接着观察。”最后,谏人醒狮还是没能去蓟城。
十天时间,在不断观察牛大力的过程中流逝,这一天清晨,谏人醒狮一把抓起桌上装有灵草的储物袋,迅速挂在腰上后,推门离开了洞府,直奔肥猪的洞府走去。
“谏人大长老,你每次来的都这么准时,我刚从房间出来你就到了,有什么话别在院子说,小心隔墙有耳,去屋里喝杯茶吧!”王珏站在洞府门外,请谏人醒狮进屋。
“大师,关于牛大力的问题,大师还有什么看法?请大师指教,我是当局者迷呀!”
谏人醒狮喝了一口茶,放下茶杯后向王珏抱了抱拳,对待王珏,谏人醒狮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有加,主要是这一人一仙兽的恐怖和狠辣,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。
“牛大力肯定有问题,大长老想想,他呆着没事儿,总在院子里站着看北方干什么?北方是他的家乡,他为什么总看家乡,而且脸上还是焦躁的表情。”王珏向谏人醒狮提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一个孤儿,又是自幼离开了家乡,如果他的家乡没有了亲人,无牵无挂之下,几十年以后,对家乡的感情早就淡化了。”谏人醒狮简单分析道。
“说到问题上了,按照大长老说的反过来推理,他为什么这样?就是说,他在家乡有亲人,或者有他的牵挂,这才在他认为危险的时候,思念家乡和亲人。”王珏逐渐的给谏人醒狮画出了一条道。
“按照大师说的推理下去,牛大力拜入宗门时,那一套身世都是编出来的,如果真是这样,陈姓皮草商就值得怀疑了。”谏人醒狮的脸上,露出了震惊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