筑基期及其以上的长老或弟子,他们为什么不用接受盘问?难道我们炼气期修士就不是太玄门的弟子吗?”
“我们尚未筑基,仅是一个外门弟子,哪里算得上是真正的弟子,顶多比杂役好一点罢了。”旁边有个独眼修士,一脸的土匪样,他可能是平时受气惯了,张口就随声附和道。
“就是,本门最强的神玄道、太玄心法和太玄剑法,我们仅能学到第一层的太玄剑法。没有太玄心法和神玄道的辅助,太玄剑法相比幻月宗的千星剑法,我们就差了些许,甚至还不如魔缘教的炼体术,处处被压制,气都气死了!”一个儒生模样的修士,貌似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,他很是不满地道。
……
“哎,一入问罪殿,生死两相难,不是失踪就是被废,我看我们这些人啊,最后能活着出来的,不足一掌之数。”圆脸修士可能嫌众人的反应不够激烈,于是,他中间又横插了这么一句。
……
这一刻,因圆脸修士的话,众人就像是被点了火的鞭炮似的,噼里啪啦,吵吵闹闹,众说纷纭。
而刘一帆,他则是眯着眼睛,斜斜地打量着圆脸修士,试着揣摩其用心所在。
如果不是他离得很近,他还真难看出来,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就是罪魁祸首。
盖因问罪殿,并非像圆脸修士说的那样恐怖,其实不然。
问罪殿,刘一帆还是略知一二的,进去的人,失踪的有,废去修为的也有,但活着出来的,那也不少,至少能有一半以上。所以,圆脸修士的话,除了煽风点火、别有用心外,还真没安好心。
他虽不在乎禁法地的机缘,但为保他的异世身份不泄漏,以防万一之下,问罪殿,能不进还是不进的好。
是以,他见少部分人被圆脸修士蛊惑,更多的人则是跟着瞎起哄,众人唯一的目的就是保住各自的机缘,他也乐见其成,便作壁上观。
偶尔,他也会吼那么一两嗓子,说的内容,无外乎宗门不公之类的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不知不觉中,四五个时辰的时间,就那么过去了。
无声无息间,金袍男踏空而来,在他身后,还跟着十多位精神矍铄的老者。
“太玄门不公,我们不服,我们得到的机缘,凭什么要交给宗门?我们外门弟子就不是弟子么?我们…….”
忽然,刘一帆看到了金袍男,瞬间,他像卡着喉咙似的,一句话尚未喊完,声音就戛然而止。
不止刘一帆如此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