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了心智的疯子。
但那人又不是一般的疯子,尤其是他身上的溃烂,就像是被某种液体腐蚀造成的一样,而且他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,身体处于暴走状态,而他的身上,已经泛起死气,显然是活不成了。
陈帆在大脑里想了一会,想不出个所以然,加上陈家事情一大堆,他这两天极度疲惫,靠在车上,没一会便睡了过去。
陈帆睡着之后,头跟着车子摆动,最终他将头靠在了福嫣的肩膀上,福嫣侧脸看了看睡得香甜的陈帆,示意司机开慢一点,她则用肩膀给陈帆当枕头。
一个小时后,陈帆睁开眼,哈喇子顺着福嫣的肩膀流到她的胸口里,陈帆一抹嘴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福嫣则将脸转向窗外,“你醒了?”
“是啊,我睡了很久吗?”陈帆见车已经开到陈家老宅,又尴尬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啊,你的肩膀实在是,太柔软了。”
福嫣率先从车后面下来,她嫣然一笑,理了理头发,等陈帆从另外一道门下来,她隔着车说道:“我的肩膀能借你能靠一时,你的肩膀,我能靠一生吗?”
“当然可以,福嫣**,进去坐一坐吗?”陈帆邀请道。
“不了,我还有很多事要忙,重新找厂子的事,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,就这样吧。”
福嫣和陈帆打了招呼之后,又钻进车里。
陈帆朝离开的车挥了挥手,他杵在原地,直到车消失得无影踪,他的脑海里,满是福嫣刚才的话。
一个女人,能借她的肩膀给你靠,身为一个男人,如果不能让她靠一生,那还算什么男人。
只是,情之一字,就像一张网,网在一起的人,越挣扎,越捆绑得严实。
“唉。”
陈帆莫名叹息一声,转身朝陈家大门走去,他才走几步,却发现一头白发的陈永盛正站在石狮子旁边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爸,我回来了。”
“刚才那是福家的福嫣**吧?”陈永盛大有深意地看着陈帆,“小帆啊,今天我和你苏叔叔通过**了,你和苏浅浅的事,我已经知道不少,既然你们已经确定关系,你要和别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啊。”
“咳,爸,我和福嫣**主要谈的是生意上的事,正好,我也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。”陈帆打了个马虎,摸了摸鼻子。
“是吗?”陈永盛将信将疑,显然不太相信陈帆的话,不过他也没有说破,而是话题一转,“你中午去集团公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