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,没想到你为我考虑了那么多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。”
陈帆一脸真诚地对福嫣说道。
“谢我?”福嫣嘴角一扬,“放心,我会有让你帮忙的时候,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只要我能帮忙的,你说一声,我肯定帮你。”
陈帆心情大好,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,他发现福嫣只要不谈生意上的事,她其实是一个非常感性的女人。
“这是你说的哦。”福嫣伸出手指,“拉钩。”
“喂,这是小孩子的把戏了。”
陈帆说完,见福嫣依旧伸出手指,没有开玩笑的心思,陈帆伸出手指,和福嫣拉钩。
福嫣和陈帆拉钩之后,脸上露出笑容,她转身侧脸看向窗外,笑着笑着,眉宇间露出一丝忧愁。
陈帆赶着去参加一场慈善会,城西香山下的一片豪宅占地数千亩,往来进出之人熙熙攘攘,忙忙碌碌,六进深院各处有人忙着布置寿帖对联。
豪宅深处,陈氏祠堂与外面热闹情景十分不同,数百棵参天大树郁郁葱葱,鸟鸣啾啾,祠堂不远处有一间偏房,偏房周围有溪水环绕,泉水叮咚,一名满头头发雪白,容貌却不失英气,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提着一壶清水往祠堂走来,将壶中清水浇在一簇花丛之中。
虽然已是深秋,但祠堂外的花坛上,花开朵朵,中年男子满意地放下手中茶壶,依靠在花坛边上,目光凝视着远方,他的侧面轮廓,与陈帆有四五分相似!
这名满头白发,却面容不苍老的人,正是陈帆的父亲陈永盛。
一辆轮椅从林间小道被两名穿着干净的女人推着出来,满头白发的陈永盛见状,连忙走到轮椅前面,双腿齐齐跪倒,神色恭敬,“父亲,儿祝你寿比南山,福如东海!”
和陈永盛的满头白发不同,轮椅上的老人头发乌黑浓密,只是他面色苍老,皮肤如橘皮一样布满整个脸上,他的眼睛凹下去很深,扶在轮椅上的手枯瘦如柴,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拉扣衣服,枯瘦的身子还没占据到轮椅的一半。
而这个看起来日薄西山的老人,正是陈家的当代家主,陈权山。
“起来吧,永盛。”
陈权山手轻轻拍了拍陈永盛的肩膀,陈永盛起身站起来,他很自然地来到轮椅后面,而原本推着轮椅的两个下人,也很识趣地退到一边。
“永盛啊,陈家祠堂,你已经在这里打理了二十年了吧。”陈权山虽然看起来格外苍老,但声音却异常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