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油眼无神,典型的纵欲过度,硬不过三秒啊,有这嘲笑的功夫,趁早去治啊,不过你纵欲伤了根本,没个两三年,别想恢复男人雄风,你光在这嚎有毛用啊,能在床上让女人爽叫才是男人本事。”陈帆讥笑着,齐三再也忍不住,捏起一旁的凳子,朝陈帆砸来。
哐嘡一声!
陈帆一脚踢飞齐三手上的椅子,冷笑道: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痛处,想动手?现在相信我是医生了吗?”
陈帆话音刚落,却见刘福的胆小儿子因为椅子摔下吓到,整个人哆嗦着,身体不由地痉挛起来,一下晕倒了过去。
“儿子!!”
刘福大叫一声,一把抱住儿子,但是他儿子却在他怀里不断抽搐着,口吐白沫。
“谁来救救我儿子。”
刘福一脸着急。
他儿子突如其来的晕过去,让余全等人瞬间愣住。
唯有陈帆眼疾手快,迅速跑过去,手搭拉在孩子的脉搏上,表情严肃。
“医生?爸带你去找医生,放手,放手啊!”刘福向陈帆咆哮着。
陈帆松开孩子的手腕,瞥一眼刘福,“闭嘴,你再咆哮,你儿子没救了,这里离最近的医院开车也要几十分钟,把你衣服脱下来给娃垫在地上!”
陈帆说完,也不管刘福是何表情,他解开自己的衣扣,从腰间解下一个药袋,从里面快速抓出几十味药,又取下一块可以包裹银针的红布。
“老和尚,有干净的土碗吗?”陈帆朝那边醉醺醺的和尚问道。
“阿弥陀佛……嗝儿,小主要碗?”老和尚提着一个酒瓶,在原地旋转半圈,指了指厢房,“老衲去帮……嗝儿……”
“算了,继续醉死吧你。”
陈帆无语地看一眼老和尚,快速跑到厢房里,找到一个有糙环的土碗,陈帆拿着碗走出来,左右看了看,来到老和尚的身边,一把将他酒瓶夺过来,将酒瓶口对着嘴闻了闻,在和尚醉眼迷离的目光中,陈帆将酒倒进土碗里,并顺手把酒瓶丢出了围墙外面,惊飞一群鸟儿。
陈帆弄到了能快速溶药的酒,将找出的十几位药快速在碗的糙口上研磨着,透明清澈的酒顿时变得浑浊不堪。
刘福原本有些怀疑陈帆,可他见陈帆磨药的动作非常熟练,而且摆在柱子旁的银针和药袋显然是常备之物,他一咬牙,将外衣脱下,让昏迷的儿子平躺在地上。
“解开他的衣服。”
陈帆快速将中药在糙碗上研磨着,这种磨药的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