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里喂鱼,从那之后,码头的工人都跟着铜爷混饭吃,你以为,左帮是拿着刀天天去抢去偷的坏蛋?我告诉你,不是,我们只是不想受人欺负而已,你凭什么瞧不起,凭什么想独善其身?”
陈帆盯着如豹子一般咆哮的张达,他的眼圈里红红的,“领路吧,我去给铜爷上一炷香。”
张达听到陈帆这话,立即丢了手里坛子,帮陈帆架着梯子,好让陈帆安全的从屋顶上下来,陈帆却淡淡一笑,从屋顶上一个箭步跳了下来。
张达面色变了数变,跟在陈帆的身后,“你这么好的身手,为什么不做我们老大,那个女人虽然也有本事……但是,她管不住的,现在左帮有些人,已经自己圈了地方,搞起了自己的生意,他们对左帮已经没有多少忠诚度了,前不久,有人偷运毒品……如果这样下去,左帮会完了的。”
陈帆停下了脚步,拍了拍张达的肩膀,说道:“我上一炷香就走,别劝我了。”
陈帆穿过一道铁墙,走在一字排开的几十名道上兄弟前面,默默来到八指铜爷的灵柩前。
蔷薇匆匆与陈帆对视一眼,给沈羽使了个眼色,沈羽递给陈帆一柱紅香,就要唱悼名。
“慢着!”
但就在这时,一名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。
男子的这一道爆呵,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陈帆身上。
陈帆不由地停下点香的动作,转身看向制止他的男子,此人约莫三十七八的模样,面窄耳厚,眉宽眼大,腿长手短,右手上握着一串名贵的檀香珠,左手捏着一个名贵的烟斗,他的身后,还跟着两名带着墨镜的保镖。这三人虽然穿着黑色的服装,但表情上,却丝毫没有半点哀悼之情。
陈帆眉头一皱,却见沈羽上前几步,来到陈帆的身边,低声说道:“这位是万三,是南郊码头的一个掌舵手,负责进出口的货物运输,铜爷身体不好之后……他暗地里另起炉灶,和缅甸人一起发毒财。”
陈帆心里顿时有些了然,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,说道:“原来是万三爷,怎么,我不能上香?”
万三见陈帆喊他三爷,脸上闪过一抹得意,他往烟斗里装了一根雪茄,身后的墨镜男子上前一步,帮他将雪茄点燃,他吐了一口烟雾,上下打量着陈帆,说道:“铜爷生前的时候,重要的事都是委托我来做,铜爷走的时候,我正在忙着生意上的事,如今铜爷走了,这左帮,似乎应该我说了算,这个女人在铜爷的灵前,那是我看她长得水灵,给她几分面子,正好这个场面太压抑,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