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,这袁县令却丝毫都没有,让身后丫鬟离开的意思,心急如焚的顾长丰,自然也不愿再多耽搁时间。
谁知道,如果出现在此地的顾长年,真的就是他的族兄,他的恩人的话,自己多耽搁一会,兄长会不会就多一分的危险?
毕竟自己之所以来,不就是因为听说了兄长的下落,听说了有人要寻他的麻烦吗?
想到这些,顾长丰倒没有再纠结这些,反正一个丫鬟而已,她家主子都不介意,让她听到这些送命的机密事情,他介意个屁?
蝼蚁而已,敢多嘴多舌,杀了便是。
有着如此想法,顾长丰倒是放开了,没有开口跟眼前的袁县令说别的,反而是丝毫都没有耽搁时间的直接切入主题。
“袁县令是吧?”
看着面前的来人,顾长丰俨定的开口说话的同时,见对方点头后,他伸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令牌,在袁县令面前停留了约莫五秒后,便果断的把令牌收回了怀中。
“本官奉世子之命,前来鹿阳公办,为的正是鹿阳县,此番税银不足的问题。袁县令你好大的胆子!明明你今年未能收缴齐指派的粮税钱款,却跟纳粮官员勾结,妄想瞒天过海!袁县令,你这是把王爷当什么?你头上的脑袋到底还想不想要了?”
一开始的时候,顾长丰语气还算好,说的那叫一个不紧不慢。
可到了后来,说着说着,顾长丰嘴里吐出的言语就严厉起来,身上身为军人的血煞之气也不再压抑,浓浓的就朝着袁县令威压过来。
这时候的袁县令,哪里还顾得上其他?哪里还记得身后还有安羽宁在威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