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便是他想要求救,自己都有绝对的把握,在他扯开嗓子呼救前,她就能顷刻间结果了他的性命。
所以自己自然不急,更加不怕。
一步跨出阴影,安羽宁走上前来,嘴边还挂着抹讥讽的嘲笑,“狗官,好雅兴!”
“谁?你到底是谁?好大的胆子!你知道这是哪里吗?居然敢夜闯本官的书房,你个老汉,不要命了吗?”
袁县令见着自己房间突然出现的驼背老汉,他也是惊吓连连,可身为一县之首,怎么着也不能丢了他县令的威严,如此,只能是强装镇定的在喝问。
当然了,他喝问的语气要是能再足一些,那听起来就更像那么回事了。
安羽宁只笑,也不说话,手里提着的那把,还带着血迹的长环首刀微微抬起,刀锋直指袁县令。
“狗官,我呢也不想跟你废话,看在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心里有愧的份上,我给你个痛快如何?”
“你,你,你大胆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安羽宁嗤笑,“我大不大胆的我倒不知,但是我知道,你个狗官倒是大胆的很!”
说着话,安羽宁已经闪身到了狗官身前,那带血的环首刀,咋眼间就已经架在了狗官的脖子上,逼得本已经站起身来的他,只能缓缓的随着刀锋的下压,而再度坐回椅子上。
见到狗官老实了,安羽宁这才继续。
“怎么?害怕了?呵呵呵……你不是很大胆的吗?明知我爹他们是被诬陷的,你却能睁着一双眼睛说瞎话,判处他们有罪不说,还任由人残害他们,你说说,你胆子是不是很大?”
“你是?你是那顾秀才?不对!”
身高不对!而且那秀才都被自己打了板子了,此时明明应该在家养伤,何至于会出现在这里威胁自己?所以不对,绝对不是他!
不是顾秀才的话?那眼前这个,口口声声指责自己冤枉了她爹的老驼子,难不成是?
“你是那刁妇!”
袁县令这回说的肯定。
安羽宁闻言笑了,这狗官还不算蠢嘛!可为何要做那等龌龊事?
她也不压低声音了,直接亮出自己的嗓子,光棍的点头。
“对啊,我就是那刁妇!但那又如何?狗官,今日你如果说出,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害我家人,我就饶你一条狗命怎么样?”
听到安羽宁的话,狗官倒是笑了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脖颈上的染血长刀,苦笑一声,“你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