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刁妇的夫君,那这人?岂不是那位特使大人点明要寻晦气的人?
呵呵,来的正好!
“你这书生,不好好把你家这无知蠢妇拘在家里,放她到公堂来撒野,你可知罪?”
知罪?已经直起了身子的顾长年挑眉。
“小生不知,内子孝顺,为父鸣冤,何罪之有?”
“你大胆!”
袁县令见顾长年居然如此态度,他怒了,可怜那案上的惊堂木,再次无辜的被拍的啪啪响。
顾长年却不惧怕这县令的威吓,他要是胆子不大,此刻也不会出现在这众目睽睽的公堂之上了不是么?
这县令真是蠢的可以。
被顾长年心里唾弃愚蠢的县令,此刻却并不好过。
眼下这明明应该是很好解决的案子,被底下这群刁民这么一弄,反倒是多生出了这些事端来不说,还引起了百姓们的诸多议论,这可不是他想要遇见的局面。
可要是就这么算了?
那也不能啊!
那阴险的特使大人,虽然因为公务在身无法久留,他人是走了,但这人却留下了心腹,此刻就在后堂坐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