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就抱着手里的针线活不放手。
精巧值钱的针线活,她粗手粗脚的做不了不说,自己也没那个本事,可质量无法取胜的话,她就只能靠数量弥补了。
安羽宁听到自家娘亲还在坚持,依然固执的坐在炕坐钱,收着那盏昏暗的油灯在做活,她跟着就急了。
“娘,您别做了,这灯光真的伤眼睛,以后您要是愿意做针线活,那您白天抽空做一做就成,晚上以后您都不许做!”
说着话,安羽宁人已经到了何念娘跟前,直接动手就上来抢何念娘手里的荷包。
看着被女儿夺走的荷包,何念娘顿时就急了。
“哎呀,你这孩子,这荷包可是娘交了押金拿的料子,可不能给弄坏了!四丫你是好孩子,赶紧把荷包还给娘,啊?这荷包可精贵了,娘做一个还两文钱呢!”
何念娘嘴里的意思只是在告诉孩子,自己做着荷包不亏,结果安羽宁听完了,自家娘亲辛辛苦苦忙活半天,一个荷包就只得两文钱后,她更加生气了。
死死的拽着手里的荷包,安羽宁梗着脖子跟母亲争辩。
“娘,我就不还!这荷包咱们不做了!不就是两个钱吗?娘,您放心,我现在已经再跟着有财叔学硝皮子的手艺了,从今往后我多打猎、多做活,多挣钱!我给您挣两百文,两千文,两万文……喏,这些钱都给您,这活您就别做了好不好?”
说着话,安羽宁空着的手还装作从怀里掏钱,其实是从空间里转移了两串钱出来,一把塞到何念娘手里。
“喏,娘,这都是我打猎挣的钱,我都给您,您看,我去两趟山上就能得两百文,不比您费心费力的绣荷包来得强?不比我爹累死累活的来得强?所以,爹,娘!你们以后都别再这样啦,我可以养家的!”
本以为自己拿出了实际证明来以后,爹娘就会认可自己的想法作为,可惜没等何念娘生气发飙呢,自己的脑门就传来疼痛。
原来是自家老爹,正毫不留情的赏了自己一个大脑蹦子,敲的她生疼,可见老爹这回是使了力气的。
“你个小丫头说啥呢?什么叫让你去挣钱?你个丫头,把爹娘当什么啦?爹娘还没死呢,家里还轮不到你去挣钱养家!还有,以后你给老子少上山,即便是想打猎,那也不能去老林子里转悠,不然叫我知道了,我可饶不了你!”
听着故作凶恶的老爹的教训,安羽宁两手捂着自己被敲痛了的脑门,眼巴巴的望着家人,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。
难道她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