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成成成,兔子肉不给你,不给你还不成么!小丫头赶紧的,跟婶子来扒兔皮。”
见对方不再坚持,安羽宁这才老实的跟在赵毛妮身后,准备去扒兔子皮。
在她安羽宁的人生准则里,白白占对自己好的人的便宜,那是绝对说不通的,不然自己这又学艺又占便宜的,她成什么人啦?
心里嘀咕着,安羽宁跟赵毛妮来到柴房门口,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打开麻布袋,提溜起麻袋里还活着的兔子腿,分别摔死了以后,她把五只兔子都倒挂在柴房门口,柿子树的枝丫上,拿着手里的小刀,顺着兔子柔软的肚子划开。
一边手脚利落的剥兔皮,赵毛妮还不忘了跟安羽宁细细地解说。
比如什么动物的皮应该怎么剥,怎样剥皮才能不伤到皮毛,另外还有一些剥皮的技巧,赵毛妮也都悉心传授者她,一点都不带藏私的。
安羽宁听的也很认真,因为她知道,这都是人家好几十年的实践,甚至是好多代人的经验累积而成的成果,她自然得珍惜。
剥完皮,已经放好了打猎工具的谭有财,自己也从家里的杂物间拿出了硝皮子的工具来。
在看到自家婆娘已经收拾好了以后,他走过来,直接把自己用钢叉叉坏的那只兔子皮丢给安羽宁,他却是选择了一张完好无损的大兔皮。
伸手把屋檐下的小马扎拉到自己屁股底下,招呼着自家婆娘,给安羽宁也送来一只小马扎后,谭有财就在自家院子里光秃秃的柿子树下,开始传授起安羽宁硝皮子的技巧来。
这会快要到正午了,雪也没有再下,天上甚至还高高挂着太阳,但是室外的温度其实并不高,人在外头呆久了自然也很冷。
身体强壮的谭有财,早就习惯了在室外活动,所以他倒是不惧寒冷,只是在赵毛妮看着坐在小马扎上,小小一只的安羽宁时,她反倒是有些心疼。
生怕安羽宁给冻到了的她哪里知道,其实这个小点点,比她家男人还要经冻。
“我说娃他爹,要不然你带着四丫回屋里去处理皮子吧,这外头的天可冷着呢。”
谭有财闻言才想点头呢,不料安羽宁却忙摇头不干。
开玩笑,眼下在外头处理皮子上的肉屑跟脂肪什么的,这味道都已经不好了,要是再把这些带到温暖的屋子里,那不是在糟蹋人家的地方吗?
不想给人家再添麻烦,安羽宁当即摇头,坚定的表示。
“有财叔,妮婶婶,我就在外头弄。这些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