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伯伯,谢谢伯伯。”
屠夫麻溜的砍了一大块一刀切下来,上秤一称十斤零二钱,加上两斤一钱的猪板油,最后因为答应安羽宁的,那二钱猪肉的钱与一钱猪板油的钱,屠夫都给安羽宁抹掉了,只算了十斤肉的一百一十文,跟猪板油的十八文。
就这样还在安羽宁故意卖萌下,忽悠来了人家从肉里头剔出来的两片三甲骨,外加一片猪网油跟网油里头的胰脏,这些都是安羽宁磨着人家大方的屠夫送的,不要钱。
想到家里可没有剁骨刀,安羽宁给钱之前,还求着屠夫帮她把排骨都给剔了下来,分别砍成了一块块的,寻了个草篓子给包了,剩下的肉安羽宁求人家改刀成了几块后,分别用草绳系了。
最后安羽宁才结接过这老谢东西,一一放进自己背着的大背篓中。
见孩子收了肉,李兴田忙准备掏钱,他是想着眼下先拿要交公的菘菜钱顶着,待会到家之前,他再问小闺女要,刚才让她收着的一百多文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