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可家里的兄姐,包括爹娘他们,身上都没能各自拥有一套厚实的棉袄,当然,那就更不要提棉被了,可见这个家的困顿!
昨晚睡觉的时候,安羽宁看着她娘从炕琴里拿出一条,薄薄的补丁打补丁的棉被,来给他们几个孩子盖,安羽宁至今都难忘。
最后还是安羽宁把自己当初给二林哥垫过的那床,一直没有收起来的棉被拿了出来,又借着箱子的掩护取了床从前自己盖的旧棉被,这才让二丫三郎享受了一把。
至于何念娘拿来的那床,自然最后是加在了他们夫妻,跟小六郎盖的那床死板板的棉被上。
当时安羽宁就想了,要给家里的几个人每人都弄套棉袄,再来就是垫被铺盖。
天可怜见的,这一家子盖的棉被都不够,更不要提垫在身下的棉被了,夜里她拿出两条棉被来都已经是极限了,自己就那么多家当,不可能装下许多条被子,更何况她还带着其他的东西,那些都有用,她不想收空间放起来。
所以想着自己空间中的棉花,布料,还有旧衣裳被子,安羽宁决定,大不了她找个机会出去转悠一圈,然后再把这些给拿出来便是。
就在安羽宁沉思间,旁边的二丫轻轻的推了推安羽宁。
“妹,咱穿衣裳起来吧,一会炕就该凉了,外头咱奶骂人你也别担心,咱奶就那样,没有哪天是她不骂人的,娘跟咱们说,让她骂她的,咱们做咱们的,该做的活一样不落,不该做的多一点都不伸手。”
“炕凉啦?奶奶不用怕?”安羽宁喃喃。
她就纳闷了,心想着,莫不成这么冷的天,家里没有棉袄棉被也就算了,连炕都不是日夜不断的烧火的?
这日子咋苦成了这样?而且不仅生活困苦,在精神上,还得日日遭受到老太太的荼毒?
艾玛,活脱脱的极品种田文啊!
听到安羽宁不解的喃喃自语,已经穿好了衣裳的三郎,挪到安羽宁身边小声的给她解惑。
“妹,咱家都是夜里烧炕,白日里除非是下大雪上冻了,不然也是不烧的,柴火就那么多,家里人都要烧炕的话,柴火就不够用了。而且,奶奶骂人你也别怕,我会保护你的!”
当然三郎没说的是,上房的两间屋子,冬日里那都是日夜炕火不断的,可是家里捡柴的人就那么多,上房几个兄姐都惯会偷懒,所以柴火不抗用啊!
安羽宁倒是不怕那,那个自打自己回家来,就从未有过好脸色的老太太,在她想来,对付如此极品,拳头硬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