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的,安羽宁都用家里的竹箩筐给收装好存入空间内。
足足忙碌了两日功夫,安羽宁才算占时把后院的小菜地的出产给处理妥当。
这日吃完朝食闲得无聊,安羽宁准备把家里大扫除一下,一来方便整理好家里的东西,二来也方便自己走后,别的人住进来看着舒心。
威远镖局的人对自己都很不错,自己人小力气大,干些个力所能及的事情,就算是进到自己的一份心意好了。
说干就干,安羽宁最先奔向爷爷的房间。
推开房门安羽宁步入屋内,打量着爷爷的房间,看到床上堆叠的有些凌乱的衣裳被子,心里又有些难受。
爷爷过世后,房间内的摆几乎没怎么动,家里贵重的物品当初爷爷都已经交给了自己,眼下剩下的自然就是爷爷的平日里使用的东西。
床上这些胡乱堆叠的衣裳铺盖什么的,都是爷爷平日所用,在爷爷下葬前日,帮忙的人听道长的指示,拿着去过了过火堆,意思寄给爷爷阴间继续使用。
大家都不是富裕人家,这些衣裳料子虽然说不是多好,却也舍不得就这么白白烧掉,意思到了后,这些东西都是可以留下留给后人继续使用的。
安羽宁上前一件件的收拢着衣裳,把它们统统都丢到自己带进屋子的大竹篮里,最后才找来剪刀拆卸被子,不仅拆了薄薄的夏被,就是爷爷放在柜子里冬日用的棉被,她也抱了出来拆线。
里头的棉被芯她顺手就收入了空间,外头包被子的棉布被罩,她都准备拿去跟衣服一起洗。
一边拆线安羽宁心里一边还在嘀咕,说实在的这缝被子拆被子的活计并不轻松,特别是对她这个针线活并不算好,只有一身蛮力只会简单缝补的人,这简直就是大难题。
与其以后每次拆卸被子都得来这么一遭,安羽宁觉得,她还是得仿照后世那般,干脆的缝个被套,以后拆卸也方便不是?
挽着一大篮子需要清洗的衣物,拿上家里的大木盆跟皂荚液,安羽宁小小的身边兜搂着这么多东西,简直就像个移动的堡垒,样子有些滑稽。
去井边洗衣裳洗菜挑水的人不少,看到安羽宁这样,心里头觉得这个孩子分外可怜,嘴上也都纷纷热情的跟她打招呼。
“小宁宁,你这是去洗衣裳呢?”
“嗯,卢婶婶,您也是去洗衣裳的?”
“宁妹妹,你洗衣裳呀?”
“是哩,,林姐姐你这是要上街去?”
安羽宁自来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