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久留了。还请江管事代在下问少夫人安。”
江言冷着脸点头。
谅刘望川也不敢说谎。
他找人随着刘望川去接人。
自己则继续处理眼前这堆乱摊子。
这个县令看起来一点也不威严,整个人,仿佛惊弓之鸟,似乎江言声音放大些,都能吓得这人屁滚尿流。
县令那几位正室,侧室,看起来更是丑陋狼狈,最初被从地窖拉出来时。
几个女人甚至不惜当着一堆男人宽衣解带,用以迷惑他们。
好换得一个生机。
可江言听到的消息,都是说这位县令行事狠辣,出手凌厉。
其夫人是只毒蝎子。
对于被掳进府中的姑娘,动辄打骂。
可看上去,这对夫妻太怂了些。
哪里有外面传的一分厉害!
江言不过向二人走近几步,二人竟吓得全身发抖。那位县令夫人更是鼻涕并眼泪齐流。
满口求放过。
只要江言放她一条生路,她愿意将一切都如数奉送给江言。
哪怕让她当牛做马,为奴为婢,只要能保命,她也甘愿为之。
至于这位县令大人,动作更加下作。
指着一旁缩成几团的侧室。
用着巴结的语调承诺。
只要江言放他一条活路,这些女人,便如数送给江言。
根本不顾这些女人的哭求声。
江言突然想起了刘望川的话……
“昨夜,可吓到大人了?”
县令缩了缩身子,脸上渐渐现了惧意。一旁的县令夫人更是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脸色惨白。
最终,他们跪地哀求江言。
只要不像昨夜那样,不管江言有什么要求,他们都会竭尽全力去做。
若实在难逃一死,只求江言不要再折磨他们。
最终,县令夫妻露出绝望之色。
难道,是真的?
刘望川说收到密信?
何人写的密信?又是何人代他们出手,闯进了衙门?
江言这里百思不得其解。
决定还是将刘望川的话如实禀明自家小姐,如何决断,还是要听穆臻的。
而此时的穆臻。
却在等……
等着一个人来见她。
果然,没让她等太久,白氏便有些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