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平安回来,和宁子珩……易岚,洪锦辰一起。
江言面色肃然。
发誓定不辱使命。
至于留下来的穆臻……
是不是真的那么笃定,笃定这里十分安全呢?
能未卜先知的事,她几乎都卜过了。
以后发生的事,她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了。
只是有一点,她能确信,那便是上辈子直到她死……似乎皇帝也没咽气。
总传皇帝病重,一年要传个三五次。
每次三四个月……可见这皇帝颇有些不务正业。
可是皇帝依旧在皇位上苟延残喘。
所以,不管将来有什么打算,其实都不算晚。
她之所以和那姓秦的打交道,也算是未雨绸缪吧。
那些人……
那些身在京城,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们。
一句话,真的只是一句话,上一世,便让穆家家破人亡。
她恨。她能不恨吗?
云家,云霁,只是她最恨的。
还有很多,她或许连姓名也不会得知,那些人,才是真正背后听刽子手。
所以……
她和宁子珩商量过。
既然躲不开,索性,便进去吧。
去争,去夺,去将前世欺负她的那些人,踩于脚下。
想法似乎戾气太重了些。
可是没法子,心中那些戾气总要找个宣泄途径的。
她在赌,赌这位不请自来的秦公子,恐怕身份地位十分尊贵……
皇储之争,总要分个派系的。
虽然只有两面之缘,不过穆臻觉得,那位姓秦的公子,生的颇有富贵相,也许哪一天,便有了滔天的权势呢。
这世间,人们蝇营狗苟。
图的不过是‘权势’二字。
她以前不争,不贪,也未见善终。
倒不如,全握在手中。
争一个现世安稳。
穆臻越想,越觉得自己颇有当个祸国娇姬的潜能。
可叹,早早遇到了宁子珩啊。
如果此生未遇到他。
也许,她会选择隔壁营帐那未也未可知呢。
将方子献给他。在他身边谋个位置应该不难。只是如果真的那样,那穆臻还是穆臻吗?
幸好。
真的幸好。
在最美好的时节,遇到最美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