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便是无可挽回的后果。可是你,行事恣意……
记得有一次,你为了和一个浪荡子赌气,竟然一口气包下云郡所有的花楼。
使得一连十数天,男人们没了消遣的去处。据说连官府都惊动了。”
说起过去的丰功伟绩。
宁子珩露出得意之色。
“……你们猜,我那次花了多少银子?”
“云郡得有大大小小几十个花楼……包一天,怕是需要几千两。十天……万两总是要的。”
梅殊想了想说道。
宁子珩看向云霁。
“有的花楼仅是一个花魁,一夜也要一掷千金……何况有的花楼,值钱的姑娘不止一两个。十天,少于十万两,怕是难以成事。”
在云霁看来,那样的销金窟,银子扔里连个响动都没有。
宁子珩脸上得意之色更甚。
“……告诉你们,我不仅没花银子,最后算算,还赚回几千两呢。”
啊?
梅殊和云霁对视一眼,均露出愿闻其详之色。
“道理很简单,总有那种腰带不紧,想找个地松松的男人。一天两天他们能受得……三天五天,便要憋坏了。
让他们花是倍的价钱,他们也是愿意的。
只是花楼被我包下,他们的银子自然要送到我手中。
所以,我看似一掷万金,实则不过是……饿一饿那些男人。”
何况还有些大花楼,它们求的除了银子,便是交际。
放着云郡那些富家公子不招呼,整天关门歇业。花楼里的老鸨三天便愁白了发。
她们宁愿给他送银子,也要开业大吉的。
“高,手段真高。”云霁和梅殊显少涉足花楼,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内情。
当时只觉得宁子珩行事真是无法无天。
如今看来,那们他们始终觉得无法无天,却一事不成的宁九公子,其实并非只是虫,而是条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