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赏她的性情,还仅此而己?
若欣赏她……
你为何派人对赵家庄百姓出手?
又为何派人去追杀她?”
这话一出,场面便是一静。
梅殊神色也是微变,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宁子珩,发现他虽然面有醉态,可是眼底却十分清明。显然是借着醉酒的借口,向云霁发难。
梅殊隐约知道云霁暗中有些举动。
也打探出,云霁似乎私下里和穆臻有过接触。
可是追杀?
这样的指控……
“你醉了。说的什么胡话?我为何要追杀穆臻?”
“我也奇怪呢。堂堂云家嫡子,何必为难一个小小的孤女。直到……阿臻将定情信物交于我手。我才终于明白……云兄要的,不过是几张破纸罢了。为了那几张破纸,云兄不惜对赵家庄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下手。
云兄,云家乃云郡第一豪门。
无人敢与其争锋。
何必呢……
不过是几张救人性命的千金方子。
便是都交给云兄又有何用?
云兄真的能凭几张药方子问鼎权贵之巅?
云家,拥有的已经够多了,小心过犹不及。”
梅殊心下震惊。
可想了想,又觉得理该如此。
前阵子,便出云北疫情已得到遏制,甚至云北不远的镇子,镇上的病人症状与云北镜内的病症并不相同。
最终也是云北县令寻到的方子。
方解了危机。
梅家不涉足草药。
梅殊便没太过在意。
现在看来,方子竟然是出自穆臻之手……
想不到,这点倒确是出乎梅殊意料。
也不知道那姑娘以后还会做出什么让人惊讶之事。
梅殊静静听着,他也想知道,云霁何必对这么件小事耿耿于怀。
“权贵之巅?
为兄并不喜欢权势。”云霁淡淡回道。
对于宁子珩的指控,他并没有反驳。
虽然他暗中谋算,不够磊落。
可是堂堂云家公子,还不至于卑鄙到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。
他亦有他的风度。
“云家既然不喜欢权势,那又何苦为难一个小小的穆臻?还请云兄解惑……”
“你酒醒了?”云霁淡淡发问。
宁子珩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