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子对不对症,并不是首要的,首要的是,要有人敢献出方子……”
“秦大人如今怕是如坐针毡吧。他这一手化敌为友,玩的委实不算高明。”穆臻听完,冷笑着开口。
蒋崇苦笑。
“他已经后悔当初对赵家庄百姓动手了。”
“事情做都做了,人伤了,死了。后悔有何用?太医院可是名医云集,都开不出方子来……倒从外面收方子。
不管这方子能不能治病。这献方之人,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穆臻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明白的。
不过是小鬼打架,殃及池鱼罢了。
自己不原惹祸上身,便找个替罪羔羊。
她如果不自量力,真的被秦迅昌几句好话说动,那才真是与虎谋皮呢。
白白把脑袋送上去让人砍。
“姑娘说的不错。谁献方子,都不会有好下场的,偏生有人看不透……这阵子,秦县令已经收到不少秘方了。有人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开的不是方子,是灵药。
总之,最近云北非常混乱。好在小姐那阵子不在,小姐若在,少不得要受些牵扯。”
“先生刚才进门便跪,又是为了什么?”
穆臻问起这个,蒋崇脸色白了白。
“不瞒小姐说,因几次三番上门都是小的……秦县令便下了死令,说我若不能从小姐这里弄出一张千金方来,我一家老小的性命……危矣。”追随秦迅昌数年,也算是鞍前马后。蒋崇自认还算忠心。
便是最终和穆臻达成共识,他也没打算坑害秦迅昌。
只不过为了保命罢了。
秦迅昌这么胡闹下去,早晚出事。
可是秦迅昌却不管不顾,直接将他一家老小下了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