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起,白氏说自己一直为无子苦恼,宋双说自己进门足足七年,才盼来了雨泽这么一根独苗。
二人都长久受无子困扰,可谓是同病相连。
另一边,于田趁机向穆臻禀报她不在时,山上发生的事。
“……秦县令派人来了两次,见小姐不在。来使也是只骂骂咧咧。
听那人的意思,秦县令似乎有些后悔要免了咱们三年赋税了。小姐可一定要提防。”
一旁赵帜听罢,气呼呼的补充。
“那姓秦的就是个小人。从小姐这里得了便宜,便答应免了咱们三年赋税……
如今又觉得便宜占的不够,又想用赋税之事打压我们。小姐可一定要小心。咱不怕他明刀明枪,就怕他来阴的,暗箭难防啊。”
上次赵家庄百姓被拿之事,秦迅昌便是幕后黑手。
好在小姐应对及时,让秦迅昌损失惨重。以至短时间内,他无法再弄出更大的动静。
可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。
以前,云北百姓对秦迅昌交口称誉,说他是个为百姓谋福祉的清官。
真的和他接触过后,才清楚,清官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。
为了巴结上峰,为了官加三级,秦迅昌行事简直不择手段。
穆臻点点头。
“赵大哥说的不错,我们不管如何准备,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。秦县令的事,也是时候解决了。”
至于如何解决,穆臻只是笑笑,并不多说。
于田十分相信穆臻。
她不说,他便不问。
赵帜虽然心里有些嘀咕,可是妻子临来前面提面命,让他不管发生什么事,只管听穆臻吩咐行事。
还说他和洪锦辰一样性子……
脑子都不适合想太复杂的东西。
另一边,不知道白氏说了什么,宋双笑着回应。
穆臻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宋双脸色泛红,不复初见时的惨白之色。
一路走来,虽然舟车劳顿,许是觉得自由了,精神倒一日强过一日了。
尤其进了新香小院,休息了半日后,脸色显得更好了。
可也不像此时这般,一看就是精神饱满,一幅和白氏相谈甚欢的模样。
论起和人打交道,谁也不及白氏。连穆臻都自愧不如。
赵帜也顺着穆臻的视线,看到了妻子在和新来的夫人说话。
赵帜有些忧心。
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