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嫉恶如仇,一心护短之人。
可是刘望川……
他知道什么?他今天可是第一次见到小姐,便宣誓效忠。是不是有点太快了?
于田有些怀疑刘望川用的是缓兵之计。
穆臻放下杯子,缓缓摇摇头。“不会,我仔细看过刘望川的生平,这人年轻时,颇有几分侠气。后来子承父业……
这些年他行事虽然循规蹈矩,可他本性,并不是个安于现状的。他求的,虽不是青史留名,却是济世活人。
这样的人,不会允许自己有机会和恶名挂上边的。于叔只管和他合作。他断然不会放过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于田点点头,脸上忧意少了几分。
穆臻看人很准,小姐既然说刘郎中可信,那他便姑且信那刘郎中。
和他共谋一事。
“接下来,我们要做什么?”
“……自然要引蛇出洞了。”穆臻答。
穆臻定下了动身的日子,眼瞅着日子近了。
整个山上,甚至是山下赵家庄,都透着股焦虑的感觉。
穆臻是这里的主心骨,穆臻要走,人们自然是满心不安。
大家已经习惯穆臻主持大局了。
再说洪锦辰,那天被打了三十板,而后被赵帜送下了山。
洪锦辰不顾病体,跪在山下两天一夜。
最终晕死过去。
被赵帜救下,带回家中细心照料。
洪锦辰养了几天身子,终于能下地了,他又直直跪到了山角下。
赵帜怎么劝,他都不为所动。一幅穆臻若是原谅他,他便跪到天荒地老的架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