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一眼,即不拦他,也不说话。
秦县令最终灰溜溜的起身,最终没了选择,只能看向宁子珩……
宁家虽然排在云家和梅家之后,可这位县令大人先求云家,再求梅殊,两处碰壁,才想到他宁九来。
宁九公子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“……九公子让人扒了秦县令的外衣和中衣,又把他扔进河里……等他好容易爬上来,简直就是一只白斩鸡……河边不少浣衣的村妇。
看到秦县令,大喊大叫的骂着非礼……然后衣裳棒子齐飞,惨啊,打的真惨。秦县令两个眼睛肿成了核桃。”
“然后呢?他不会喊自己是云北县令吗?知道他是县令,谁还敢打他?”凤喜追问。
“笨丫头。他也得有脸喊啊。
衣衫不整,被人打的一头包。若是他县令的身份暴露出去,他以后哪还有脸端坐在衙门里啊。”
洪锦辰得意洋洋的教训凤喜。
其实这话是刚才于田用来教训他的……
“那他过后会不会对赵家庄下手啊?毕竟挨了村妇的打。”
“他如果敢来赵家庄闹事,我们便把他被宁九公子扒光衣裳,扔进河里,被村妇大骂非礼追着他打的事给他传扬出去,看到底谁更丢脸。”洪锦辰一点也不怕。
这次得多谢宁九,把这么一个大把柄送到他们手里。
“结果呢?他回云北了吗?”
“他怎么舍得回去?这次他来还没占到便宜……他还在山下,吵着闹着要见小姐。说小姐如果不见他,那他便收回三年免赋税的文书。小姐,您要不要见一见秦县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