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柱,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。
“我来吧。”这是一道她从来没有想到的声音,楚若珺猛地惊醒。
看见景阳盈盈走了进来。
“先拿剪子把衣服剪开。”楚若珺低声说道。
九荒忙拿来剪刀递给景阳,然后转身出去,“有事的话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景阳手里握着剪刀,在她的背上悬空比划了大半天也没敢落下,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侧边的衣服和裹胸剪开。
然后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楚若珺只好无奈道:“要不我自己来吧。”
景阳皱了皱秀眉,也只好放下剪刀和药瓶,又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:“你能行吗,我在旁边给你搭把手吧。”
楚若珺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她强忍着背上的剧痛从床上撑起身体,外面的衣服被剪开,倒是容易脱,可里面的裹胸用的白布条本就是紧紧缠绕在身上的,现在更是和背上的血肉沾在了一起,变成了深红发褐的颜色。
她咬紧了牙,只轻扯了一下就疼到生不如死,顿时身子一软,一下子趴了回去,手也无力地垂在一边,空气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。
眼泪猝不及防地流了下来,楚若珺只觉得心里委屈无比,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想撒气,她便怨恨上了景阳,要不是她赖着不走,又怎么会有后面发生的这些事。
她缓了好半天,才再度鼓起勇气,心下一横,干脆发狠地将布条直接硬扯了下来,静谧的夜里顿时传来呼天抢地的声音。
景阳看不下去了,还是温柔地一点一点撕下布条,尽管她的动作很轻柔,楚若珺还是痛的几欲晕厥。
这比打鞭子还要煎熬,怪不得那些受刑人都**着上身,原来还省去了这个步骤,直接拉回去上药,就这么晾着就行了。
景阳一颗心也揪着,抿紧了唇替她清洗背上的伤。
楚若珺可能是没力气了,连哀嚎声都发布出来,只有身体止不住的颤栗。
每到此时,景阳的手便会停住,等到她不抖了才继续。
她是好心,却不知道这样更让楚若珺受罪,就这样断断续续,楚若珺感觉自己受了酷刑一般,要死不成,要活也不成,身上的汗已经将身子底下的棉被都浸湿了,手心更是攥出一道道红肿。
到后面楚若珺实在是挨不住了,沙哑着嗓子说道:“公主,你能不能干脆一点,给个痛快的。”
景阳的额头和笔尖也沁出了汗珠,她出身高贵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