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理由,但是她莫名的确定,这个男人要做的,是很危险的事,那种危险的程度,不是刺杀刘太后这种,酝酿着巨大的风暴。
林长天低头看着她,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,将自己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少帅,时辰到了,该回去了。”侍卫来催促他。
林长天点了点头,让几个还没醉的人扶喝醉的人回去,将那些木箱酒坛也都带了回去。
“我们走了。”男人笑了一声,“下次能见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对了,你的奶奶和爹都还好,你不用担心,自己多保重。”
楚若珺感觉自己的鼻子微微酸涩,她沙哑的开口:“嗯,你也是。”
林长天蓦地笑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踏进那一片白雪中。
来的时候固然兴奋,离别的时候固然不舍,可是又没有办法。
宫女收拾好了他们留下来的碗和烧鹅,忙了好久才问楚若珺,“要不要喝点解酒的东西?”
楚若珺略显疲惫地笑了笑,说道:“就这样吧,我不想太清醒。”
说完,就伸了一个懒腰回到床上睡觉去了。
她醒来时已经是深夜,头有些昏沉,所以只是半撑着身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室内,服侍她的那个宫女也去歇息了,外面落雪未停,一切都安静的非比寻常。
楚若珺起身披起衣服,轻轻的推开门,在雪月宫女里闲逛,她眨了眨眼睛,趁着不为人知的夜色,她是否可以凭借轻功逃出雪月宫,去刺杀刘太后。
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,虽说刘太后半截入土,而自己正当花季,但是被关在这宫里,一点一点的折磨,零零碎碎的受罪,还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。
楚若珺默默想了片刻,人在有隙可乘的时候总会异常大胆,明知道前方是危险重重,却甘愿舍身一搏。
她悄悄的回去,将熟睡中的宫女点了穴,然后穿上了她的衣服。
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从雪华宫的上空飞过,翻飞的衣角带下屋顶上的几块积雪,引起看守的侍卫的注意。
“没什么,一块雪罢了。”
另一个人点了点头,没有放在心上。
那天夜里雪下个不停,刘太后却失眠了,辗转枕上怎么也睡不着,将至三更时,忽闻窗外一声轻响。
刘太后一惊,影影绰绰的看到外面有一道黑影,她立即从床上下来,将被子高高隆起,佯装里面有人,自己躲到了暗处。
不消片刻,窗子慢慢推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