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道:“她一定是病糊涂了,快送她下去。”
小太监刚要迈下台阶,只见楚若珺微微扬起了下巴,眸中的神色坚定,“不用了,我今天既然敢闯进来,就没打算活着回去。”
满殿哗然,邵国公冷哼一声,阴沉沉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。
楚若珺的眸中也流露出一种同样看不起他的神色,脸上分明写着:你这个奸臣。
正是因为赌气,她的怯意反而淡了,声音也更加沉稳有力,“诸位都说要严惩我,要废除女子习武的法令,可我倒想问问诸位,这条法令妨碍到诸位了吗?百年以来,有多少极具武学天赋的女子被打压,有多少具有才能的女子不能施展,这难道不是朝廷的悲哀吗?这明明是为朝廷广纳人才,为何要废止?”
邵国公眉间一动,对着身后使了一个眼色,立刻有人拱手上前一步指责楚若珺:“伶牙俐齿!”
楚若珺冷哼了一声,极为桀骜。
“古来武者皆为男子,保家卫国,大展宏图是男子的抱负,女人就该相夫教子,按照你这么说,岂不是混乱阴阳?”大臣眉飞色舞,还想再说什么,被楚若珺打断:“何谓阴阳?男人就是阳刚的代表,女人就是阴柔的诠释?既然如此,不如这位大臣够不够阳刚,敢不敢和我这个阴柔的女子较量一番?”
那大臣被她一句话堵住,气愤道:“本官是文官!”
邵国公嘴角抽搐了一下,想说什么,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开口。
楚若珺便踱步到他身旁,“邵国公,我有一事不明白,想请你赐教,为何金国使臣出使大陈,我应召和金国女子一较高下就是有功,那时阳刚的你们又在做什么?”
她在心底冷笑:还不是你们打不过。
邵国公不钻她这个圈,脸上扬起了和言善色的微笑:“楚氏,我们定的是,你暗通昭阳,协助她出宫的事。”
楚若珺笑了笑,“那这个,和女子习不习武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臣有圣上皇太后的圣旨。”楚将军折开一封书信,“请皇上准许老臣宣读。”
“准!”
楚将军气定神闲地念道:“哀家见昭阳神色萎靡,精神恍惚,宫中太医无能为了,闻民间有神医,故特令楚氏护送昭阳寻医,哀家担忧人召神医进宫有人暗动手脚,给昭阳带来弊端,故批准楚氏私密进行,如若发生意外,一切罪责由哀家承担。钦此。”
此言一出,刚刚还议论纷纷的诸位大臣瞬间沉默了。
楚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