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筹双手展开军报,片刻之后,突然撕扯了手里的军报,大叫一声猛地把面前的桌案踹倒。
金翼心里一惊,下意识地问:“四哥,怎么了?”
“他们竟然另立新君!”弘筹愤怒地喊道,猛地一拳砸在营帐中的木柱上,“现在我们手里的,是太上皇帝,名号还挺好听,什么用都没有!”
“那新君是?”金翼心里猜测是齐王,但是有点不确定,“是他的弟弟,齐王?”
“不错!”弘筹克制住情绪,“他以为这样我们就拿他们没办法了?等到我们再攻打的时候,再抓了皇帝,他们还能再立谁。”
金翼犹疑了一下,脑中闪过无数思绪,随后却笑了:“四哥,我们不如先暂且封闭消息,上次不是已经收到了五百万两了吗,把那些受了重伤的都赶回去,剩下的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慢慢耗着他们,时间一久,他们以为已经被陈国抛弃了,对朝廷就失去了信心,怎么样?”
弘筹摆了摆手:“就先这样吧,我们也有时间补充粮草,下一次攻打,就是皇城了。”
“对了,桑木格的伤好了没有?”
“好了差不多了,她一个人闷得慌,每天都和那个汉人女子在一起。”
弘筹的嘴角扯出一抹笑,“她们两个人是该好好养着,哪里都不能去。”
此刻她们二人,一个被禁了足,哪里都不能去,一个伤了脚,想去也去不了。
楚若珺无聊,便和她一起玩一些在陈国时,街上变的小戏法,她那时觉得很神奇,在一边大呼小叫的,给了不少赏钱。
林长天便握着她的荷包,对她挑了挑眉,“我变给你看,你把钱给我,如何?”
楚若珺疑惑,“你缺钱吗?”
那时她不懂,为什么哥哥揉着她的头发说她傻,更不懂为何林长天真的学会了之后变给她看,却又不要她的钱了。
楚若珺垂下眼睫,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。
“若珺姐,你发什么呆啊?”桑木格眼巴巴地看着她,疑惑地问道。
她此时变得这个一朵花放到手里在展开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的戏法,还是她缠了林长天很长时间才教给她的,那时她每次变都很拙劣,每次都被看穿,就连下人也忍不住笑道:“小姐,我看到啦,你的花藏在袖子里呢。”
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服输的人,一直练一直练,直到有一天真的变的很好,便到处炫耀,变给别人看,一开始还能得到夸奖,后来她一过去,扬着笑说:“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