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若珺第二天就醒了,意外的没有生病,只是手指上起了几个不小的冻疮,拿东西又疼又痒,甚是难受。
有时她恨不得拿小刀来把那几个冻疙瘩切掉。
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去提那件事,谁都不敢来再度刺激她,生怕她一生气又做出什么非比寻常的事,连老爷的暗室都能逃出来,自家小姐果真是有些真本事的,应当刮目相看。
日子好像再度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,林家的人也不提亲了,父亲也不把她锁在绣楼了。
从那件事之后很长时间,楚将军都选择避而不见,老夫人空闲时会去陪若珺,直到有一次撞见徘徊于院外树下的楚将军。
他就只站在那儿,看着院里的楚若珺拿着一本书,有模有样的舞开,他轻易地看出了她的漏洞,却始终没有进去。
老夫人开始迷茫,她不知道该选择不提那件事,还是该为自己的儿子解释。
父女二人生出了嫌隙,老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。
她叹了口气:“若珺啊,奶奶有些话想和你说,你不知道,你逃跑的那天啊,你爹为了找你差点没把长平城翻过来,那天他看着林长天抱着你回来,一瞬间差点眼泪都出来了。”
若珺垂眸静听,不言不语。
老夫人只觉得无力:“你听奶奶的话,别恨你爹,他口口声声说不管你,那天去绣楼,是想把你放出来,没想到你竟然半夜出去了,这件事啊,是你做的不对,你说你半夜跑出去,第二天才回来,哪个当爹的会不着急不生气啊,你爹也是看你胆子太大了,才抬棺材进去吓吓你,还有之前说要把你嫁给老头子,都是吓唬你的,他啊,也是为了你的事操心。”
楚若珺反驳:“要是他不把我关在绣楼里,我白天能出去玩,又怎么会晚上偷偷的出去呢。”
老夫人扶了扶额头,有一种刚刚说的话全都白说了的感觉,“女孩子家,名节最重要了,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和奶奶说,你和齐王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,这可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呢。”
“终身大事?”楚若珺听到这几个字就觉得头疼,这些日子不知道听人唠叨了多少遍了。
她有气无力的回答奶奶:“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罢了。”
老夫人急了,“真的是普通朋友吗?若珺,你是奶奶我一手带大的,我最了解你了,你就是胆子大了些,但是这半夜离家出走的事,你是做不出来的,你好好的一个女儿家,怎么就不清不白的跟着一个男人出去玩了呢,除非是已经把他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