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不知好心,恩将仇报。”白芷褪下自己手上的手套递给楚若珺,“这粮食多么珍贵,你不吃还摔了,你这种人,就该活活饿死!”
那人被白芷这样一说,登时涨红了脸,“你这丫头再伶牙俐齿也没用,不守妇道就是不守妇道,老子就是情愿饿死,也不要不守妇道的婆娘的粥。”
说罢,周围人也纷纷对楚若珺指指点点,“女孩子怎么能出来干这种事啊。”
“姑娘家怎么能抛头露面啊。”
“竟然是个女人,女人怎么能出来呢。”
“我们不在这了,那边不是也有施粥的吗,唉,我们去那边吧。”
刚刚还排着好长的队伍一忽而散,可笑的是,那些难听的,刺耳的语言,多半出自于和自己一样,都是女子的口中。
礼教害人不浅之处就在这里,让所有女性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,只要有人稍微和她们不一样,就遭到指责和攻击。
更可笑的事,太后掌权,垂帘听政,竟然也会将女子迫害到这种地步。
想想还真是讽刺。
木桶里还装着蒸腾着热气的白粥,那些白花花的馒头还剩下一半,楚若珺垂头丧气的盯着木桶,心里酸涩的要命。
“白芷,我是不是又错了,我就不该来。”
“小姐,错的不是你啊,是那些人不识好歹,那就让他们饿着吧,我们这粥啊,也不施了。”白芷恨恨的说:“大不了抬回家给老爷喂马,马要是不吃就送到张屠户那里喂猪,给猪吃了都比给他们吃了强,年关将至,说不定张屠户还给我们些好肉呢。”
“别这样说。”楚若珺情绪低落,“他们什么都不懂,也是被那些先生毒害了,何必和他们置气呢,反正他们一辈子就是草民了,而我们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。”
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,一定不简单。
因为大多数女人的宿命,都是在相夫教子中度过的。
白芷表情专注的看着楚若珺,发自内心地赞美她:“小姐,你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女将军的。”
语气诚恳神态可爱,引楚若珺一笑,逗她:“那你将来想做什么?”
“我啊,还做小姐的丫鬟。”白芷畅想着未来,美的摇头晃脑“不过到时候,小姐是将军了,白芷也要学会骑马射箭,才能不拖小姐的后腿。”
两个人正聊着天,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传来:“那个.......可以给我几个馒头吗?”
楚若珺笑眯眯的低头看那个只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