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类的,如果她想的话,他带她出去,不过前提是经过医生的同意。
叶子戚这么温柔的一面,说实话,她不曾见过,就连在床上他都不曾对她展现过这一面。
他一个风流不羁的花花公子,向来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什么时候温声细语的跟一个女人这样说过话?
可越是这样,文茵心里就愈发烦躁。
她宁愿叶子戚对她不理不睬。
叶子戚还在滔滔不绝,她满脸的不快,叫他出去,因为太激动了些,被呛了一下,咳了两声嗽。
尽管是这样,她都没有在叶子戚脸上看到一丝要发脾气的预兆,这实在不像他。
在出去前,他只说了句:“我出去就是,你好好休息,外面有人,有事叫一声就行。”
这会儿,文茵看到陆逸深和倪子衿,脸上勉强扯出笑,“你们来啦?”
倪子衿却笑不出来。
文茵因为脑部动了手术,头发全部剃掉了,现在戴了一顶毛线帽。
她昏迷了将近半个月,只靠着营养液维持着,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,额头上那道她婚礼那天留下的伤疤更加明显。
倪子衿心疼,眼泪差点又要掉下来。
她握着文茵的手不愿意松开,“你终于醒了,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。”
“我觉得我只是睡了一觉,做了很多梦。”
说到着里,文茵的神色暗淡了下来。
在梦里,她梦见肚子里的孩子一点点的从她的身体里面抽离,而她只能看着,无能为力。
她沉浸在这样的梦里不愿意醒过来,她想想办法把孩子保住。
同样的梦,做了一遍又一遍,可她都没能让孩子留下来。
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,到后来只是平静的看着,一颗心渐渐变凉。
她清楚的知道孩子没了,在摔下去之后,她能感觉到她在出血。
当时头又晕又疼,只觉得天旋地转,她想呼救,却发不出声音。
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,能清楚的摸到一道伤疤。
她还好,只是苦了这还没成型的孩子。
文茵强压下心里头的情绪,看向站在床尾的陆逸深,说:“我叫你们过来,是有话想对你们说。”
相比刚醒来那会儿,现在说话不那么费力了。
“有什么话可以等你身体好点了再说,不需要这么着急。”
陆逸深看着虚弱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