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清楚,今天早晨就来了。”蒋情拉着白玲的手就走,“你不要去看看吗,这个孙益好像还记得咱们,而且他身边那女的也不像个好人。”
白玲急忙跟着蒋情就走,孙益怎么会死了那么久又活了过来呢?
白玲走进复古花纹描绘的客厅,风以虹和莫子陵还在打量着突然到来的孙益和梁枚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,不过这也很正常,在孙益死亡的同时,他们关于孙益的记忆已经全部消失了!
“真的是孙医师?!”白玲看到如假包换的孙益,面色顿时一僵。
客厅的梁枚一看蒋情带着白玲来,拽了拽身旁不禁用眼打量客厅布局的孙益,小声问道:“这个是不是白玲?”
孙益这才将眼神移向客厅门口僵硬的白玲,眼神也更是一直,磕磕绊绊的说:“你是白玲?我们,,是不是在哪儿。。。见过??我怎么会看你这么熟悉??”
“你不是有信封要我亲启吗?给我吧!”白玲没有回答孙益的问题,只是想看那个信封,因为她看的出来,孙益已经不记得曾经的一切了,不过这就是一种解脱,对曾经的一个解脱。
“给你。”孙益将手里的信封交给了白玲,但询问的心依然没有停歇,“我们之前真的没有见过吗?我真的有种很熟悉的感觉。”
白玲微笑的看着孙益,“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,我从没见过你。”
蒋情一听这话,拉着白玲不解地说:“白玲,你在说什么,他是精神病院的孙医师,很有可能和……”
“蒋情,你认错人了!”白玲不悦的打断蒋情的话语,并不想再和这些纠结,孙益已经失忆,问什么都显得极其多余,并且这个局,既然已经入了,那就出不去了。
孙益看着他们,猛然有些头疼,紧紧的捂着头,“我忘记了什么,我究竟忘记了什么?怎么会没有一点记忆?!”
“亲爱的,你怎么了,快吃药,快……”梁枚急忙扶着孙益并从包里拿出一瓶药,却被有些失控的孙益打到了一边。
这是哪儿,我怎么会在这儿,我从楼上一跃就消失了就堕入了黑暗和寂静,无边无际的黑暗,和永无声音的寂静,我不知我来了有多久,我不曾看到一个人,不曾感觉到悲伤与高兴,不曾感觉到饥饿与困乏,在这无边的暗黑中,我与这里融为了一体!
终于,从这无边的黑暗中,我听到了人的声音,那真的是人的声音吗?那就好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梵唱,宣判我的罪行。
“孙益,欺骗爱你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