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红，想说点什么来反驳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放开他！”顾依然一边快步朝他们走去，一边厉声说道。
她的声音很冷，很强势。
原本就因为凌晓抓过自己，就对她没好感，此刻又见她连安宁这么小的小孩都欺负，便抑制不住心里的怒气。
不知道是不是顾依然的声音强势，还是太突然，凌晓下意识地松开了安宁。
“妈咪！”安宁扑到顾依然身上抱住她的腿，昂首看着他，委屈巴巴地说，“妈咪，你就是我妈咪！我妈咪没死，我有妈咪对不对？”
他的眼圈儿红红的，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说没有妈咪了。
顾依然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，肯定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对。宁宁乖，跟王婶去房间里玩一会儿好吗？”
“妈咪……”安宁心急地道，“我不走，等下凌晓欺负你怎么办？我是男子汉，我要留下来保护妈咪。”
凌晓身后那个大块头可厉害了，他真的怕妈咪被欺负。
顾依然真的很感动。
眼前的小男孩虽然不是她亲生的，可他却真的将她当成是亲生妈咪一样。
“没关系。没人能欺负妈咪。”顾依然朝安宁说道，“乖，跟王婶去房间里玩儿。”
她不想让安宁看到她跟凌晓对峙的一面，小孩子应该多看到一些美好的画面，而非丑陋。
“哦……”安宁十分纠结地应了一声，回头瞪了凌晓一眼，仿佛在警告，不许她欺负他妈咪似的。
凌晓打量着顾依然，全然不当他一回事。
顾依然也任由她打量，直到王婶将安宁带走，才回头正视她。
“凌、晓。”她念着这个名字，嘴角微微翘起来。
这个少女上次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，现在再次见到，才真正地细看她。
明明长得很可爱，却总是高昂着头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，让人生厌、
仔细一看，这就是一个从小生活富裕，却缺乏温暖，总爱总高傲伪装一切脆弱的千金大小姐。
“顾依然，你一直盯着本小姐做什么？”凌晓见顾依然一直盯着自己看又不说话，雄赳赳地往前跨出一步，瞪着她说，“你别以为嫁给城哥哥，就能霸占着他！城哥哥是我的！”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，显得没什么底气。
那都是因为上次安若城不仅教训了她，将她赶回帝都，还真的生气了，这么久都不理她，让她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