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华可是生有异象的人,以后指不定多荣华富贵呢,对他我们只能好生供着,要不然等他哪天发达起来,我们只怕不仅享不了福,还要受罪呢。”
“哼!”
瞽叟闻言,下意识的放下竖着的手杖,冷哼道:“他再怎么厉害,我也是他的父亲,自轩辕黄帝至帝尧,已历四代天子,礼仪伦常已定,他胆敢不孝,我放过他,世人也放不过他。”
后母暗自撇了撇嘴,见瞽叟对重华还有些父子之情,或者说瞽叟对重华未来可能带给他的荣耀富贵还有些期待,就知道不好做的太过,明智的选择缓上一缓,只是不断用言语来敲打,让瞽叟不断迁怒重华,削弱那仅有的一丝父子之情。
作为后母,又有自己的亲儿子,她怎么看重华怎么不爽,一心想要除了这个眼中钉,肉中刺,瞽叟虽然又老又瞎,但到底还有几分家产的,想到日后重华会分薄属于她宝贝儿子象的家产,她就满心怨毒。
“不急,不急,等到象长大,还有十多年,我不信凭我的手段,还除不掉你。”
后母心中暗暗算计之时,重华终于端着饭菜进来了。
“父亲,母亲,吃饭了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十年后。
“重华,回去吧,天都快黑了,农活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干完的,更别说就靠你一个人来做这么多田。”
“是啊,要我说,瞽叟也太过分了,有了幼子就不顾长子的死活,这么多年来,都是重华一个人在养着这个家,他们不仅不帮忙,还动辄打骂。”
“想想都觉得奇怪,都是瞽叟的儿子,重华这般勤劳孝顺,而象那个孩子却那般的桀骜不驯,偏偏瞽叟却视象为宝,视重华为草,难道真的是眼瞎的缘故吗?”
“嗨!这还想不通!枕边风呗!瞽叟这么大年纪还能再娶,肯定对重华的这个后母疼爱有加,言听计从啊,这个后母对继子的不善,是很正常的事情,只不过这个后母实在太过分了就是。”
“说的是,重华这个孩子真是可怜,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,他小小年纪,扛着厚厚的一捆柴,几乎将他身子完全埋没的画面。”
“这个瞽叟真是太短视了,难道他忘记了当年重华出生时的异象,要是以后重华激发了血脉神通,去帝都平阳做了大官,甚至继位天子,看他还有没有脸去安享富贵。”
“这有什么有脸没脸的,以重华这个温和孝顺的性子,瞽叟和后妈那么对他,甚至连弟弟象也百般欺负他,你可曾见他红过半次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