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飞升呢?”
“我背负无边罪孽?”
贾敬拍案怒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
“什么话?”
欧文看了贾珍一眼,笑道:“自然是大道真言了,要是真想不通,就回宁国府找焦大问问清楚,什么时候解除了你身上的无边罪孽,什么时候再谈修道吧。”
“琮弟你……”
贾珍站不住身子了,指着欧文直打哆嗦。
“好,我现在就回去问。”
贾敬也不是傻子,贾珍这幅模样他哪里还看不出蹊跷,起身就走:“我倒要看看我有什么罪孽可言。”
“老太爷。”
贾珍怨毒的看了欧文一眼,在欧文淡淡看过来时,又急忙低下头去,不敢对视,追着贾敬出去了。
“小青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“在红橙黄绿蓝靛紫可堪一用前,你亲自坐镇重华观门口,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外人不得进入,记住,是任何人!”
“是!”
经此一役,欧文的恶名传遍两府,众下人见老太太都变相服软了,哪里敢招惹欧文,重华观也成了两府的禁地,倒是贾宝玉带着迎春、探春、惜春时常过来,这也是贾母、王夫人默许的,因为欧文不时的被皇帝请入宫中,传言面见之时欧文也只是稽首而已,各种赏赐更是隔三差五,源源不断。
她们虽然心中愤怒,但到底有些见识,懂的利益最大化,见威胁没有用后,立刻选择用亲情来软化,这种情况下,自然不会禁止贾宝玉等人去重华观。
时光如梭,倏忽已过两载。
维扬地方。
“咳咳。”
一个面相儒雅的中年人轻咳声中,下笔有神,顷刻间,一道荐书写就,将之递给一个国字脸的男人,笑道:“天缘凑巧,因贱荆去世,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无人依傍,前已遣了男女船只来接,因小女未曾大痊,故尚未行,此刻正思送女进京。因向蒙教训之恩,未经酬报,遇此机会岂有不尽心图报之理。弟已预筹之,修下荐书一封,托内兄务为周全,方可稍尽弟之鄙诚;即有所费,弟于内家信中写明,不劳吾兄多虑。”
国字脸之人一面打恭,谢不释口,一面又问:“不知令亲大人现居何职?只怕晚生草率,不敢进谒。”
儒雅中年人笑道:“若论舍亲,与尊兄犹系一家,乃荣公之孙:大内兄现袭一等将军之职,名赦,字恩侯;二内兄名政,字存周,现任工部员外郎,其为人谦恭厚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