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头草,又包藏祸心,他见陛下病重,老奴转眼之间,已成树倒猢狲散的下场,立刻投入了东林党人的怀抱,被他们指示,敬献仙药,进一步加重陛下的病情,用心之歹毒,简直不可想象。”
“大胆!他们怎敢,怎敢……”天启皇帝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客氏上前一步,扶住天启皇帝,为他舒胸扩气,魅声道:“陛下,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呀,奴家死的好惨啊。”
“……”
欧文轻咳一声道:“夫人退下,这时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陛下保重龙体,不要过分生气,因为这已经成为了幻影,只要陛下遵从两位圣祖皇帝的教诲,这些都会改变的。”
“是了,是了,有两位圣祖皇帝庇佑,这些都是幻影了,忠贤,你继续说。”天启皇帝喘了一口气,脸色微缓道。
欧文点头道:“陛下,这霍维华所做的一切,才是那件骇人听闻之事的边角料而已,真正的大事是……”
就在欧文想要说出那件大事的时候,信王猛地跪在地上,失声痛哭道:“皇兄,臣弟对不起你,请你原谅我吧!”
张皇后秉性聪明,见到信王如此做派,再联系到之前欧文的话,瞬间明白了一切,凤目圆瞪,俏脸雪白。
天启皇帝眼皮直跳,虽然不清楚信王到底做了什么,但是心中的不祥之感已经弥漫周身,让他揪心万分。
“五弟,你,你说吧。”
信王满眼垂泪道:“皇兄臣弟真不是有意的,皇兄登基的这几年,沉迷于木匠杂役中不可自拔,却将朝政大权尽赋予魏公公之手,让他大肆打击东林党人,臣弟无知,被东林党人所骗,以为阉党祸国,大明社稷危在旦夕,而唯一能够扳倒魏公公的,只有皇兄你。”
天启皇帝脸色一白,追问道:“然后呢?”
信王哭道:“他们劝我,如果再任由魏公公荼毒天下,大明就要亡了,值此危难之际,当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,一旦皇兄出现意外,臣弟就是唯一可以继承大统之人,希望我登基后,消灭阉党,中兴大明……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天启皇帝指着信王,浑身发抖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天启皇帝再笨,也猜到了当日西苑落水,根本不是意外,而是阴谋暗杀了。
欧文劝道:“陛下不要动气,这些事情,两位圣祖皇帝一清二楚,他们可以作证,信王殿下的确是受东林党人的蒙蔽,一切行动都是东林党人策划的,与信王殿下无关,他们只是在考察信王殿下对于文官集团的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