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最起码现在还不行,妙彤他还没有玩够,还不到放手的时候。
现在就让妙彤接客他的朋友,势必让妙彤看破他的心思,心灰意冷之下,必定没有了之前的柔情蜜意,千依百顺,虽说强颜欢笑也有些别样滋味,但到底少了许多乐趣。
而且,她还有一个锦衣卫总旗的恩客,虽然每次前来都只是光坐不做,不解风情,让人怀疑是柳下惠之流,但是可以看出这个锦衣卫总旗官对她是真爱,一旦让她心灰意冷,保不定做出什么疯狂之事来。
锦衣卫,他可惹不起!
想到这里,有些惊惧的抖了抖身子,随即心中又有些羞恼,自己堂堂督察院佥都御史之子,竟然会害怕一个小小的七品武官。
哼!现在锦衣卫势大,他暂时无法奈何那个锦衣卫总旗官,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办法恶心他!
多情总被无情恼!谁让这个锦衣卫总旗官和妙彤多情呢!
就是要当着你面,和你心爱的妙彤秀恩爱,气不死你,也恶心死你!
这些念头在严姓书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,yy了一番,收敛心神,对着思绪复杂的宁姓书生道:“宁兄,不说这些了,我们还是早点过去吧,小弟为你介绍一番教坊司内的其他头牌,让她们好好瞻仰一番风流才子的气度,请!”
“请!”宁兄书生一听今晚有头牌相陪,立刻心猿意马,将刚才那点不忿的心思抛之脑后了,整了整青衫,拱手道。
两人携手,出了酒楼,安步当车,直往教坊司而去,在他们身后,凌云凯带着手下,也跟了上去。
金鱼胡同,魏忠贤府邸。
“太医,我义父如何了?”一名身穿白衣,束发结冠的清秀女子,侍立在了床榻前,一脸焦急的询问道。
拔步床上,躺着一个老人,头发花白,面白无须,闭目昏睡,旁边的小踏上坐着一个太医装扮的人,正伸手搭在老人的左腕上,细细诊脉,闻言抚须笑道:“四小姐勿忧,九千岁大人只是偶感风寒,又操劳国事,有些虚弱罢了,待在下开几剂药,服侍九千岁大人吃过,好好调养几日,就无大碍了。”
“多谢太医了,还请开方,待义父痊愈,必有重赏!”魏四小姐拱手谢道。
太医连忙起身还礼道:“不敢,不敢,这是在下的分内之事,不敢讨赏!”
“太医不必推辞,这是你应得的,来人!”魏四小姐召唤道。
应声走进来一名青衣小婢,福身施礼道:“四小姐!”
“带太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