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密西的水城到紫山的玉城,白凰仅仅用了七天的时间。他多数时间是背着连娃飞翔,哪怕是贴地飞奔,也绝对不借助工具,他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:心急如焚。
若说之前他对玉仕进入帝宫是做什么的没有具体的想象,而今,当他在密西联盟走了一遭,得知了水龙的修炼秘法之后,又得到了老十一的明示,想象就那么具体而又恐怖地展现在他的脑海里。
那里不只有琴音,老十一嘴里的“雪儿”像一把刀刺进了白凰的心里。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紫山都发生了什么,他只知道现在“雪儿”也进了帝宫,而他的父亲为此会请求一个敌人去帮助自己的女儿,可想而知,他的内心绝望到了何种程度。
若说仇恨可以隐忍,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,救人却不能等待,哪怕没有准备好,哪怕依然不是对手。
第七天的夜晚,白凰将连娃放在玉城的一家客栈内,来不及休息,直接趁着夜色飘进了帝宫的后院……
……夜色笼罩了天目国的都城仲宫,在一处占地面积不比帝宫少的楼宇众多的大院中,华灯照亮了一处大殿,殿内布置奢华,皇家有的,这里都有,皇家没有的,这里也有。只是地板的用料就给人一种高贵至极的感觉,是极其罕见的金刚木铺就,灯光下泛着一层华美的油润光泽。
炎家家主炎天珑一身紫色的衣袍,正端坐在主位上与一位华服中年人谈话。华服中年人言行举止皆有帝王之相,但对炎天珑毕恭毕敬。
“我们准备好了一切,木真却消失了。”中年人的口气里全是惋惜之意。
炎天珑却摇了摇头,“这是天意。”
“木真命不该绝?”
“不,是我们动手的时机还未到。”炎天珑身子向后倚靠,眼望雕刻精美的天花板,“木真的确切修为无人知道,,只靠我们炎家的毒术不能确保万无一失。此次盟内的比武大赛因木真的消失而取消看起来是我们的损失,其实际应是上天对我们炎家的惠顾。”
华服中年人没有说话,等待炎天珑的进一步分析。
“听说水龙也闭关了,而且是死关。此时若天目国发生不测,他老人家是伸不出援手的。再者,迪儿与契峰国王的合约也不在此次大赛,他们没有理由过来。综合来看,紫玉大陆的盟赛才是决定时刻,再等三个月吧。”
“父亲,为何是三个月?盟赛应该是还有半年多的时间。”华服中年人疑问道。
“若是木真的消失只是一个偶然,那么盟赛必定会提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