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们说说,这一天中发生了太多的怪事,你不能总这样吊着我们的胃口,难受。”
“是啊,怀帝那我可是将你当成了左礼的弟子,是知根知底的弟子。”穆仁也趁机说道。
“二位尊长老,比赛的过程你们都看到了,这没有什么可说的。至于那个姓徐的胖子,是我昨天晚上刚认识的朋友,他身上没有了盘缠,想进入前五十名,获得怀帝的奖赏,我愿意成全他,所以就放水了。”
“这不对呀。”雷震原伸手指向天井,那里还有哀求声传来。
“你听我解释。”白凰道。“我发现这个徐胖子人品有点问题,但我念旧,今晚他来蹭饭,我不忍拒绝。至于他自己找事,被人教训,嗯,我也可以看不见,乐得清静。”
“如此?”
“嗯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
“是,就这么简单,我们喝酒。”白凰又端起了酒碗。
雷震原摇摇头,“我可听见你刚刚说到念旧这两个字。”
“用词不当,其实不算久,就一天的朋友。”
连娃在大家看不见的方位悄悄给了白凰一个妩媚的白眼。
“那个胖子是欠揍,不过……”雷震原听着天井里的哀叫声摇了摇头,“明天怕是上不了赛场了。”
“嗯,喝下这碗酒我去看看,这家客栈也太霸道了点,姓西门吗?呵呵。”白凰兀自摇头。
“啥姓西门?”雷震原一脸疑惑。
连娃伸手指向一面墙壁,“之前那个店小二指给徐观看的就是这两个字。”
“这是两个什么字?”不是雷震原不识字,这两个字是用篆体写成的,一眼看过去就是模糊的一片,没人提醒还真不能一下子认出来。
“西门。”白凰道,“这家客栈姓西门。”
雷震原与穆仁对看一眼,俩人同时沉默。
俩人的表情白凰都看在眼里,他端起酒碗道:“来,喝干,我去看看胖子,毕竟是故人,没有生死之仇的故人。”
俩人都没有动,雷震原犹豫了一下,艰难开口道:“为了明天比赛的顺利进行,你今晚上与我们一起走吧,我们可以换家客栈,这里嘈杂的很。”
穆仁站了起来,“现在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