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凰没有吭声,他的心思一直在飘,不确定的回忆,许多的画面纷至踏来。他任由这些画面自由播放,没有刻意地阻止和引导。
“还好,我总不能对这些良家弟子出狠手,达到目的就可以了。”停了一会,白凰淡淡地回道。他现在处于一种空灵状态,似在想现在,又似在回忆往事。他努力让心境平复,不起波澜地将一个个画面在眼前播放。看起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,实则是西门大阳的突现,打破了他封闭已久的心境。
雷震远凑了过来,有话要说的样子,可碍于连娃缠在白凰的身上,他不知道该怎样开口。犹豫了半天,才道:“炎公子,刚刚是咋回事?”
问完了他就后悔了,穆仁也隔空瞪他,意思很明显:他们笨是因为不了解炎凰,你特么傻傻地问,那是没有脑子。哪里来的运气?分明是炎公子用强大的自身修为定住了对手,迫使对手放弃了比赛。
“我最近运气走强,呵呵。”炎凰却是给出了一个不同的回答。
“那好,呵呵,那好。”雷震远一脸尴尬,回给穆仁一个大白眼:我特么地就想聊聊,不行啊!
轮到第二小轮上场时,白凰依然没有动手,淡然走上去,身着质地上乘的白袍到台上亮亮相,然后在对手的告败下结束。随着几轮下来,人数越来越少,他上台的频率也加快。随即他也成了众目注视的焦点。
白凰本欲低调,结果却相反。他的上台下台要么带来一片议论声,要么是一片死寂。大家都搞不明白,他到底是怎样让对手自动言败的。问那些与他交手的弟子,回答都是摇头:说不清楚。而这一状况终于引起了怀帝的重视,问了一圈不得所以后,他下令将穆仁叫到北看台最高处。
“那个白袍少年是你们左礼的弟子?”怀帝用手弹了一下手中的一份名单,“怎么个状况?朕有些看不明白。”
穆仁心思快转,道:“回陛下,炎凰确是左礼的弟子,他是个孤儿,自幼在草原上流浪,没有师承。”
“没有师承?白袍在身,难道真是个白丁?”怀帝蹙起了眉头。
“在下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修为几何,他平日里喜欢白袍,过来参赛时特意让在下给他新做了两身白袍,说是不能在帝都给左礼丢脸。”穆仁的脸有点发烧。
怀帝有点促急,“到底是不是武士?”
穆仁这次很肯定地回道:“是。”
“那上场怎不见他发功施为?你不要告诉朕,这小子已到了神级,甚至超过了朕,哼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