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观下意识地看向那面墙壁,那里挂着一幅木质壁画,简洁而又霸道,以篆体刻录着两个大字,西门。
徐观的脑筋快速地转动:这个西门是哪个西门?西门大阳?那可是俺们之前的堡主。但这里是西州国。西州国姓西门的是……
“不用想了,到了我们西州国,还是老实点吧。”店伙计压低了声音,“国丈的意思明白吧?”
徐观的胖脸哆嗦了一下。仅仅是西门大阳就压迫得他胆颤,更别说带上“国丈”二字了。姓西门的在哪都很牛逼啊。他看向了訚隼。
訚隼对西州国似乎比苏奇和徐观更了解,他不接徐观的眼神,黑着脸从怀中掏出了一袋铜板,颠了颠,恋恋不舍地放到了桌子上,“应该是够了。”
二楼雅贵的房间被无理地推开了。那个主事的店伙计在楼梯上的身影一闪而逝。
在得到一袋铜板之后,他很愿意送这几个人找到白凰的房间。这姓炎的小子虽然给了一枚金币,却是霸道地提着自己上楼的,而且还不接小哥我的话茬,让我想搬出西门这两字来吓他都办不到,那就让他们之间来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吧,说不定又能找到机会,让他们再多出点血。
白凰根本就没有插门,徐观三人得以顺利地将嚣张气焰从门外直接带进房间。但进了房间后,三个人却怔在了那里,不知道往下该怎样进行了。
白凰躺在前厅的桌子上。是桌子上,而不是里间的床上。连娃坐在椅子上,双手放在白凰的头上,轻轻,轻轻地理着。
白凰闭着眼,很享受的样子。连娃按摩得很认真,也很温柔。俩人对突兀闯进来的三人无动于衷,甚至都没有看一眼。
静默了一会儿,连娃道:“把门关上,醉酒的人受不得凉风。”她没有转头,声音淡漠,却不容置疑。
苏奇犹豫了一下,还是选择退后两步,掩上了房门。
“来看他?”连娃微微转头,“他没事,醉酒是常有的事,有我照顾,放心吧。”
“嗯,那个……他没事就好,我们回去了。”徐观艰难地开口道。
“走好,我不送了。”连娃淡淡地回道。
徐观在前,两个黑瘦子在后,一起走出了雅贵。在踏上三楼的楼梯时,徐观出手迅速地一掌打在自己的胖脸上,“我靠,我们干嘛就出来了?”
清脆的响声让苏奇和訚隼打了个激灵。“走吧,明天他醒酒再说。”他伸手拽住了作势要下楼的徐观。
“他一个白丁,我们抢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