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查过,他的丹田内一片空白,还是一名白丁,即使是他有特殊的体质,能够诈死欺瞒过我们大家,即使他到了拉莫山,那位神秘的大能亲自给他一些指点,按照常规,即使是一位异人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从白丁过渡到铜念境后期……”黑暗中,夜黑猛烈地摇头,“老夫不可能相信,这样的奇迹可谓逆天,老夫……”
“这也许就是拉莫山那位大能称呼他为异人的原因吧。”炎迪的声音更加暗哑。
“只能这么解释了,现在我们要做的是,派人紧盯此人,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白凰;再是要搞清楚他为何突然离开拉莫山,要去向哪里?”夜黑道。
……克拉亚部落,尊长老连达立的毡房内。
“小英雄,”连达立这样称呼白凰,眼神里有怀疑,有惊奇,当然也有感激,“能告诉老夫你从哪来,要到哪去吗?”
曲里和元增站在连达立的两旁,连娃则跪坐在连江躺着的小床上,正在为他一滴一滴地灌药。有没有希望,只要还有一丝气息,救治就要进行到底。泪水下落的速度快过灌药的速度,连江的脸上已经落满了连娃的泪水。
白凰扫了一眼小床,并不经心地回答道:“尊长老,小的随意行走在大漠上,无意中闯入到此地。”
“那……”连达立看了左右一眼,“小英雄救助了我们克拉亚部落,我们能为你做点什么吗?”
这个可以回答。注意力一直在小床上的白凰立刻道:“我需要一双靴子,赤着脚走路不太雅观。”
“就这?”若是没有小床上垂危的连江始终是心头的阴影,连达立几乎要哈哈大笑起来,面前这小子挺逗,有趣。
“是啊,我本来就是要到部落内讨一双靴子的。”白凰边说边看向小床,“那个人受伤了?”连娃无声的哭泣尽管是背影,还是被白凰发觉了。他好奇的是受伤的到底是她的什么人,为何如此伤心。
毡房内一片沉默,连达立的脸色瞬间走向灰暗。
“我儿子,昨晚被毒幽狼咬伤……”许是白凰救助部落有功,连达立尽管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,出于礼貌,还是悲声道出缘由。
“为何称呼大漠幽狼为毒幽狼?”白凰听出了画外之音,同时也在回忆昨晚他厮杀的过程,这批大漠幽狼的确有点特殊,死后散发出的气息就能令人窒息。
“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都含有剧毒,只要伤了人,人会立时毙命。部落里已经死了好几位年轻的武士,连江是命最大的一个,硬撑到了现在……”曲里替尊长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