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话实说。
“你是宫内的相倌,以后后宫的一些事情就由你这个相倌来负责,这是你走进琴音别院的由头。有一点是确定的,琴音现在的全部心思就是修炼一途,你去了与她多谈修炼,我们在一起入定时的体会你也可以转述给她,以后,每次入定修炼之后,我都会给你讲解一番,你带着这些体会与她一同修炼,我希望你们俩共同进步。”木真说得很认真。
南宫燕心里还有许多疑问,却没有再开口。舅父不说破,她就不能刨根问底,舅父是帝,他的话就是旨意,照做就是了。
“谨遵舅父的旨意,燕子一定做好。”
“嗯,我相信,你与她在一起修炼,效果一定不差于我们在一起。”木真说完,飘身下床,坐到了圈椅上,继续翻看南宫燕批阅的那些卷宗。
他翻阅的速度很快,这些卷宗奏折南宫燕基本上都做出了处理,大多无需再议。
南宫燕依然坐在宽大的靠枕上,不是因面前的帝是她的舅父而放纵,她仍沉浸在思绪之中。
木真翻阅完了卷宗,看向南宫燕,“燕子。”
南宫燕从恍惚中惊醒,起身,双手在衣襟上轻轻地滑过,淡眉轻蹙,道:“舅父,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既然白松鹤有可能是玉龙的弟子,当他身处绝境之时,为何不向玉龙求救呢?”
木真的手指又下意识地在案桌上点击,视线盯上了对面墙上的一幅山水画。
“还有,当时我们并没有见到他的尸体,河岸边只有白凰的尸体……”南宫燕补从道,“舅父一直没有提及此事,是……”
木真点击桌面的节奏加快,如万马奔腾。
“燕子,我记得你当时欲取白凰的头颅来祭奠小藜,之后并没有见你带回那个逆贼的脑袋。因为大战已来临,我没有问你,当时是个什么状况?”奔腾的马蹄声停止,木真问道。
南宫燕闭了一下眼睛,她很后悔自己提起的这个话题。实在是那个人的影子总是无意间地闯入到她的视线之内,她无人可以倾诉,借着对白松鹤的疑惑,一吐心中的郁结。
“我没有忍住心中的愤恨,将他碎尸后,抛进了河水中。”南宫燕努力平复住自己的呼吸,回答道。
木真神情淡然地点点头,“如果我提前知道了白松鹤的另一个可能身份,也许会对白家手下留情的,玉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,可惜,我是在战后才想清楚的。所以,我没有再提及他,尽量淡化此事,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