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……”白凰眼里也有了几分惊喜,他从对方身上感应到了某种气息,那是一种亲近的亲切。
“哈哈哈,老夫白松鹤,一介云游四方的炼丹师。”
“……爷爷,您是我的祖父?”
“应该是吧,这么屌的孙子只有我这样的祖父才相配嘛,哈哈哈。”白松鹤再次放肆地大笑起来。
白凰愕然地张大了嘴巴,祖父的豪爽可真不叫一般啊!
“白松鹤,你该看向这里了吧。”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,有着无上的压力和威严。
河的对岸,三位长老并排而立。被狂风卷走的云枫一个筋斗也翻了回来,正在怒目而视着河对面的一老一少。向白松鹤喊话的是东门耕田。
“你是觉得我无视了你们的存在?”白松鹤转身向河对岸看去。“我与我的孙儿第一次见面,不该热乎热乎吗?我再晚到一会儿,这次见面怕就是永别了。你们三位加起来好几百岁了,却集体欺负一个十八岁的娃娃,可有脸面吗?”
河对岸集体哑声。这会儿他们自己也无法解释集体向白凰出手的用意,表面上好像是为了制住白凰,给严实救出弟弟创造机会。可这样的机会有一位长老出面就够了,三位一起上确实是无法解释的事情。在他们心中有一个印象非常深刻,这个十八岁的娃娃在木真的重压下不单没有倒下,反而在重压下逆势突破了。
“白松鹤,你身为紫山帝国的炼丹师,却鼓动西晋国的武士侵犯自己的帝国,这是何罪,你清楚吗?”东门耕田转移了话题,以攻为守。
“耕田大叔,我好久没有见到乾弟了,我们一起出游了五年,分开后就没有了消息,你可见到过他?”白松鹤也没有直面东门耕田的问话。他说的乾弟指的是东门乾。
“不要跟我绕圈子,在帝国的安危面前,一切亲情都免谈。”东门耕田怒道。
“很好,待会儿出手时老夫就没有了顾忌。”白松鹤挺直了胸膛。
“在我们面前你也敢自称老夫?”云枫怒喝,“小辈,不要让我们出手,乖乖地随我们回帝都吧,不然这里就是你们一大家子的葬身之地。”刚刚被人算计了,云枫十分郁闷。
“就凭你们三个?”白松鹤狂放道,“还是哪来哪去,回长老院养老去吧。”
“狂徒!”三人几乎同时怒喝。
“白松鹤,即使你能侥幸逃脱,你的家人也得全部留下。我们没有上来就大开杀戒,只是为了完成帝的旨意,把你们带回去,给大家一个交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