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从紫山过来,应该是你要的消息。”可善直接把白布卷转给白袍老者。
白袍老者看完后,目光沉了沉,变得深邃起来,“真的要让我断子绝孙吗?”
可善从他手中接过密信快速地看了一遍,疑惑地抬头道:“这能说明什么?人在帝都参赛,安国司的人到东山堡搜查,怎能扯到断子绝孙上来?”
白袍老者摇摇头,“消息不重要他们就不会加急送过来,说明木真已经开始动手了,危险就在这几天之后。可长老,明天让你的军团再向前推进五十里。”
“这很危险,弄不好真的要扯起战争了。”
“没有你的第一军团,我一样会出手。我不过是想给木真下一盘大棋,两和的大棋。若不是发生了这个事端,我还会闲云野鹤地逍遥下去,无心理会世俗的一切。可这件事情我必须插手,你的军团压上去,木真接招,对于我这是上策,不必亲自露面;若是你的军团不肯出力,或说木真不接招,那我只好亲自出手。我出手毁灭的不是哪个帝国,而是人。当然,这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,我有这个准备,也有这个决心。老夫我好久没有活动筋脉了,断我后路者,”白袍老者突然眼**光,寸许长的白眉陡然挺直,如无数道锋锐的匕首,齐刷刷地指向前方,“全变齑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