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凌锋,因他的腔调突然从愤怒转向了讥讽,听来很古怪。
南宫燕一脸失望地摇摇头:“他没有随身携带,我也问不出来下落。”
“东门来泰这个混蛋。”骂人的是木芙蓉。
“我这个妹夫好手段啊,好处占了,麻烦却推给我们。我们忙了一圈得到了什么?伤了两个,死了八个,呵呵。”南宫凌锋竟然笑了,只是那笑容落在母女俩的眼里很难受,她们一起转头,不愿欣赏。
如此一来,一直处在暴怒之中的木芙蓉却是冷静了下来,面容还是很难看,“他就这么死了是有点便宜他了,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,一个对八个,吃亏的还是我们。”
“所以,他现在还不能死,我们要从他身上找回平衡。”南宫燕也似乎恢复了她一直以来的冷静,“只是我不明白,先前山门前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,父亲还没有告诉我。”她看着的是木芙蓉,从刚刚的对话中,她大约清楚了事件的始作俑者与南宫凌锋没有多大的关系,护卫队的调动也只有木芙蓉才有权力。
“很奇怪吗?”木芙蓉一脸的不以为然,“他是个什么水准我们都不确定,只知道他的修为大约是铜念境初境,小黎为了验证他的实力,与我商量在他正式加入南山堡之前应该检验一下,我觉得有这个必要,免得引进来一个废物,让大家耻笑我们,我就答应了,这不合理吗?”她说到这里,脸色突然转变,愤怒的血红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面,“哪知道这个畜生如此狠毒,杀人如同儿戏,难怪他会被西山堡全堡追杀,实在是可恨之极。”
南宫燕摇了摇头,苍白的面容上挂满了无奈和痛苦,“你们……问一下南宫黎吧,他……根本不是去验证什么,而是刺杀。”
南宫燕说完,无力地转身,单薄的身影移出了大厅。西下的斜阳把一道长长的影子拖在了地上。
夫妻俩看着女儿的背影离去,相互盯在一起。
“哼!”南宫凌锋冷哼一声,“平时对堡内之事不闻不问,何以对一个西山堡的叛逃弟子如此上心?有我在,有他的姐姐把关,有众多长老的审视,哪里临到他来捣乱?若不是起了杀心,积极性从何而来?只是不知那白公子何处碍了他的眼,为何要痛下杀手。”
“你……”木芙蓉的怒火没有燃起,心头微颤,似乎触到了敏感之处,只是儿子被人重伤之下,作为父亲还要在背后谩骂中伤,她有一种悲凉的委屈,“你不信儿子,也不信我吗?”
“我信燕子,她不会搞错。”
木芙蓉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