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唯一就是一股淡淡的,自然而然的高傲。
这是白凰第二次看到这个女孩,第一次是在东山堡的议事大厅,她曾与她的哥哥一起向他出手。
“累了我自然会坐下。”白凰淡淡地回道。
南宫燕没有计较他的口气,眉头微蹙道:“白公子是不是有东西忘记带了?”
白凰眼角微动,“人站在这里,你们需要的是人还是东西?”
“需要的当然是人,但东西没带,你的人就大打折扣了。”南宫燕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,一闪而逝。
“相不中,协议可以取消,现在靠岸也不晚。”
“这么简单?”南宫燕的眼里一丝厉芒泛起,“船不到目的就靠岸,可是要有人头落地的。”
白凰眯起了眼睛,“十六岁之前我嬉笑人生,十六岁之后我游戏人间,小丫头,口气不要这么老道。”
“你?!”南宫燕气结,自己精心营造的形象就被面前这个人一句漫不经心的“小丫头”轰然粉碎。而接下来要怎么进行下去,她也忽然没有了主意。从白凰上船起,她就在暗中一直盯着他,并派人仔细检查了他的行李,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紫木棍踪影全无。有那么一刻,她甚至冲动地要下船质问东门来泰,考虑到不妥,她还是决定从白凰这里找寻答案比较妥当,紫木棍毕竟是他从西山堡带出来,并一刻也不离身地随身携带。
她的本意只是要提醒白凰,这么重要的东西可别是忘记带了,她坚信,白凰之所以能够从西山堡众弟子的追杀中成功逃脱,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于紫木棍的帮助,没有了紫木棍,这个人的战力岂不大打折扣?能确保在帝国的比武测试中夺魁吗?
还有,紫木棍是高级神器,趁此机会留在南山堡,那南山堡的气运岂不更加走强?
只是她无意中傲慢的口气和神态却惹恼了白凰,把简单的提醒演变成了俩人的对抗,这还怎么进行下去?
原本白凰的心情就不佳,此时他直接转身,再次背对南宫燕。
一股压抑的沉闷在这个豪华的房间内漫延,窗外又是细雨霏霏织就的阴晦大网,让人有种抓狂的冲动,只是一个不为所动,似乎很享受这种沉寂;一个是高傲的化身,不习惯歇斯底里,沉闷就这样持续,随着楼船的疾驶,越走越远。
“每个协议的签订,利益都不是单方面的。”
当房间的窗户里透进一丝明亮,楼船终于走出细雨霏霏织就的阴晦大网时,南宫燕终于打破沉闷,试着要扯开面前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