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恢复吧。”
东门旗惊奇地转身,看到东门来泰已经坐直了身体,正在打坐。
“去吧,到洞口守着,不叫你不要进来,也不能放任何人进洞。”东门来泰的声音嘶哑疲惫。
尽管东门旗想留在父亲的身边,但东门来泰的语气不容分辩,他最终一步一步退出到洞口,却释放出心神,一时一刻地感受着洞内的情形。
直到天边放亮,他终于听到了第三声如从梦中醒来的呻吟声,而心神的感受也告诉他,几人的气息从弱变强,渐渐恢复到正常,他的脸色终于如初升的太阳一般,重新焕发了生机,变得明朗起来。
这一刻,看到师傅从洞内沉稳地走出来,感受到他身上仍然强大的气息,东门旗一脸阳光地迎了上去,道:“师傅。”
夏从容脸现慈祥的笑容,道:“进去吧,堡主找你。”
带着一身暖洋洋的阳光,东门旗怀抱黄绸包裹的长物走进洞府内。
东门来泰和白凰相对而坐,俩人都微笑不语,有太多的感慨就在他们的对视中释放,消化。
看到夏从容陪着东门旗一起来到身旁,东门来泰既像自然自语,又像似专门对白凰解释,只是语气中充满了无奈的自嘲:“我们的梦想是实现了,只是起初的想法太过幼稚,以我们区区的修为还梦想帮到你,无疑是蚍蜉撼树,螳臂挡车,没有粉身碎骨那是上天有好生之德,念我们无私无欲,放生了,呵呵。”
东门旗一头雾水,夏从容无奈地摇头。而始终盘膝而坐的白凰却在这一刻俯身而拜,额头虔诚地叩拜在坚硬的石床上,再抬头,异常明亮的眼里,似有一股火热欲喷薄而出:“恩师。”
东门来泰的笑声戛然而止,眼角抖动,儒雅的面容由里至外地涌起一股激动,却隐隐地被刻意压制在深处,“不敢当,你的一切不是我给予的,无法心怀坦荡。”
“白凰自幼病弱,为寻找丢失的念根来到西山堡,期间遭受了大家太多的冷眼与讥讽,为了家族的荣辱和父亲的尊严,在压抑与浑噩中走上修炼之路,一路走来,除了敌视,却没有师承和教诲。东山堡不但救了我的性命,还冒险收留我在此修炼,堡主赠予的两本奇书不但解开了我的身体之谜,也让我浑浑噩噩的修炼之路走上了正途,而今甘冒性命之险,为我守护,种种教诲与恩施,不是恩师胜似父亲,收下我这个弟子是对我的成全,以后天地之大,也有了我的一份牵挂和感恩,恩师,知道这一声称呼之后,我的心情是多么温暖吗?”
不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