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向了大扫帚。
白凰抬头,眼里有火星泛起。为何这些人都要赶他走?他现在低调的只是个扫院子的杂役,又碍着他们什么了?苏奇与徐观做出什么他都不感奇怪,因为那两个少年生来就是一对恶作剧的小狼,是天性很恶。可面前的这两位,容颜似桃花般美丽,为何也这般可恶!欺负可以欺负的老实人是一种乐趣?
“我为什么要离开西山堡?”白凰第一次挺直了胸膛。
“因为我想你离开。”琴音一字一句地说道,平静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。
“你的要求过分了,西山堡不是你一个人的。还有,你得给我一个能够接受的理由。”
“我非常讨厌你。这个理由够吗?”琴音咬紧了贝牙。这个呆子在她面前越来越放肆,胆子也越来越大,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。
“这个理由只有傻子才能接受,显然我不是那个傻子。”白凰猛然一个拖拽,琴音不备,身体被大扫帚带动,向后仰去。
“你大胆!”颜容怒喝。
“去死!”被拖了一个趔趄,琴音一脸通红地向白凰踹出一脚,就像那天清晨一样。只是由平踢改成了高踹。白凰的身后就是深潭,她恼怒的意识里就是要把他踹下去,看看一身落汤鸡的呆子还敢与她硬碰硬不?
劲风扑面,白凰下意识地后退,却一脚踩空,当身体向后落下去的一瞬间,白凰松掉扫帚的双手,紧紧地,快速地合拢,抓住了那只秀足。
“噗通!”双双落水了。颜容呆立当场。
潭水冰冷,快速地淹没了俩人。落水者的本能让俩人急速地纠缠在一起,都把对方当成了可以延缓下落的垫板。
怪事也就在此刻的潭水里发生了。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突然连接,就如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将二人捆绑,暖流涌动,疾速在体内流动,不分你我。
对于白凰而然,对方就像一把钥匙,瞬间开启了他体内隐藏着的一道洪流,洪流激荡,在他的经脉中滚滚流淌,摧毁一切胆敢拦路的障碍。
某一个停顿的瞬间,白凰感觉神庭识海中遭到洪流的强烈轰击,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接着就是一声裂天碎地的爆响……他的意识完全走向了空白。
这一刻有多长他不知道,只知道再次清明的眼前,自己紧紧抱着一具胴体。俩人的脚已经触到了潭底,有鱼儿划过身体。
呼吸到了衰竭的极限,白凰本能地选择了上升,虽然他希望这样的场景能够持续到地老天荒。
双脚用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