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眼疾手快跳下马背,站在地面,只见那马应声倒地,已经气绝身亡。
“好险。”
季流年抹了把脸上的汗,这具身体太差了,全身筋脉堵塞,一点灵力也没有,她今天一番折腾,现在可谓是筋疲力尽。
转过头,囚车已经歪倒,季流年见着里面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中年人,还是走了过去。
“哟,还上了锁。”季流年道。
车里的中年人见着季流年的模样,有气无力的开口,“区区锁头,有什么为难的。”
循着声音,季流年透过铁阑珊,看着里面一个中年人,披头散发,一身衣衫篓缕不说,还沾着大量血迹,看得出来,他经过一场血战,而且受了重伤。
“说得轻巧,我又没灵力,还能打碎救你不成。”